原來,劉寵自出仕以來走的一直是清廉路線。他雖然沒有站在黨人一方對宦官口誅筆伐,但到底巴結得不夠勤勉。大約是賄賂宮中的銀錢不到位,劉寵在雒陽等了三個月,卻一直沒有等到重新徵闢的詔書,無奈之下只好回到牟平縣老家。
他年紀大了,身上還有病,養著吧。
但是政治上不得志,身體更加好不了。如今又到了天氣轉冷的時候,持續低燒加上老寒腿,差點要了卿命。
在牟平縣客居的鄭玄來看望他,還嚇了一跳。“數日不見,劉公怎麼就如此消瘦了?”
劉寵坐在病榻上朝鄭玄招招手:“康成,來,我們上次說到什麼?日蝕,是可以測算的嗎?”
鄭玄遲疑了一下:“要不,還是先給劉公延醫請藥?”
“我這是多年的頑疾了,好不了了。”劉寵雖然受著病痛折磨,但眼睛卻亮得嚇人,“上回你走之後,我一直想著你的話,一直想著,一直想。你說這天下真有人能夠測算日食嗎?如果建寧元年的兩場日食都被人算出來了,那建寧二年十一月的日食……”是不是也跟上天震怒無關?
幾天幾夜都抓著同一個執念,曾經的三公如今就跟任何一個走到末路的老人一模一樣。
鄭玄見狀於心不忍,但還是沒有選擇說謊:“玄以為,去年十一月的那場日食,大約也是可以測算的。”
劉寵的臉一下子就漲成紅紫色,有那麼一瞬間鄭玄都從坐具上直起身了,生怕劉寵吐出一口血來。幸好,劉寵只是大喘了幾口粗氣,喝了半碗白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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