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麼一來,背叛舊主的名聲就再也脫不掉了。
無論怎麼做,都是個死局。
在阿生看來,從五月開始,祖父就變得忙碌了,整日整日呆在梅園後面的暗室裡。
他釋出的命令也很奇怪,比如花高價買下了延熹裡的一座宅院,然後又低價轉賣給了一個姓郭的中層宦官。再比如,約見了幾個小黃門。要知道,為了擺脫宦官之後的帽子,曹家很少跟宦官往來的。雒陽城郊的產業開始拋售掉了一部分。老家來人好幾次,也不知道曹騰都安排了什麼。
曹騰明顯是處於極度焦慮和極度冷靜的疊加態下。回府上課的阿生自然是感覺到了。她特意屏退左右,擔憂地問祖父:“可是要有大變動了?”
曹騰注視她好幾秒,然後笑了笑:“我家三代男丁十餘人,反而是如意猜得最準。你是有運氣的。”
阿生皺眉:“祖父可有應對之法?”
“給聖上分憂的方法,有很多。”但皇帝那個智商,未必看得見曹家遞出的小小橄欖枝。“總之,先讓你新母親過門吧。時間緊迫,人品難以考察仔細,如果她有什麼不妥,你勸著你阿兄一點。”
阿生點點頭:“我懂。”
大難當前,後宅矛盾再尖銳也是次要矛盾。
這年五月二十九,京城再度日蝕。
阿生和哥哥所在的東郊別院一派鎮定,和一年前截然不同。然而,朝堂上卻是大地震了。史官陳授上書彈劾梁冀,認為天災頻發是因為梁冀掌控朝政,橫行無忌,迫害異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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