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將硬筆和硬紙賞給了顏文,她就自學畫畫了!”
曹操也來了興趣,問顏文道:“你怎麼想到要學畫?”
顏文低頭一禮,不亢不卑:“屋中無人會畫,主人因此不悅。婢子雖駑鈍,也想替主人分憂。”
曹操就讓人賞給顏文一串銅錢:“你不錯,好好聽阿生的話。”他還是個豆丁,卻越來越有兄長和主人的架勢了。喪母是一件毀滅童年的事情,不是讓人變得頑劣,就是讓人變得成熟。
至於阿生,已經被一張沒有光影效果的素描畫樂得找不到北了。顏文平日裡存在感很低,憑藉著“少說、多做、不出錯”三條佔據了阿生貼身侍女的位置。阿生原本是打算將顏文朝管事這個方向培養的,但是,現在,她改主意了。
她想看看,顏文在繪畫這條路上能走多遠。
第二天天一亮,阿生就迫不及待地將頭腦中僅有的那點西畫知識都傾倒了出來:光影、明暗、視平線,畫人物要先畫骨架和比例,再就……沒有了。好吧,她自己就是個門外漢,只能故作高深地說點模模糊糊的理論,然後參考達芬奇的典故讓顏文練習畫雞蛋。總的來說,還是要靠顏文自己摸索。
永壽三年跨越到永壽四年的冬天,顏文消耗了所有黏土與石墨比例不恰當的鉛筆試驗品。她依舊是安靜的,除了端水的本職工作,就坐在自己的隔間裡畫素描。
“她是個聰明人。”阿生評價她,“知道自己該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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