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進屋前先聲奪人了,客人進屋後依舊要先給曹嵩和吳氏見禮。“晚輩張溫問季興公安,問吳夫人安。”接下來是給吉利與阿生道惱:“兩位小郎君請節哀。”
吉利直勾勾地盯著張溫的佩劍看,半天沒把目光移開。阿生則想得更多些,從稱呼到姿態,都顯示了這個年輕官員跟曹家關係密切。
“這個是張溫,如今的雒陽令。”曹騰照例給阿生介紹官員。
媽呀,首都縣令,相當於後世的北京市市長!
又是個實權高官,而且,極有可能是個梁黨中堅。
“雒陽令,很厲害嗎?”吉利問。
“厲害的。”阿生說,“雒陽,一國心臟,天子之地。雒陽令管雒陽,自然厲害。”
“哈哈哈哈。”張溫笑了四聲才停下,他後知後覺地回想起自己是來弔喪的,不好意思地給曹嵩行禮。“這便是你家的大郎和二郎?”
丁氏的死並沒有給曹嵩帶來多麼深刻的傷痛,他依舊能平靜地給張溫介紹:“壯實的是大郎,叫吉利。旁邊這個白淨的是二郎,叫如意。”
張溫就說:“嫡子為母治喪,當用大名。兩個字的乳名,沒有大事用了也就用了,但像喪葬祭拜這樣的大事,再用乳名就不合適了。”
“你說的很是。”曹騰命人給張溫倒水,“母亡則當自立。出殯之前得把吉利的大名定下來。”
曹騰略過了阿生。這麼明顯的提示,曹嵩也想起來了:“二郎是有大名的。單名一個‘生’字,取草木繁盛之意,喻健康長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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