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常見一些。但是黨參能當人參用嗎?阿生撓撓頭:“算了。”
書到用時方恨少,早知道當年就選修箇中醫課了。
太陽落山,熄滅了沒幾個小時的火把和蠟燭又被點了起來。祖父穩定人心後也趕來丁氏的院子。一家人就在夏季的晚風中吃了一頓簡單的食不知味的晚餐。也許唯一還能享受美味的就只有尚不知道生產危險性的吉利了。
到了天色黑透,都快子時了,婦醫和穩婆才被抓進府。
沒錯,是被抓進來的。
小老百姓都被蝗蟲和日蝕嚇破膽了。那穩婆抖得跟篩子似的。
吳氏皺眉:“怎麼不是原先說好的那家?”
家丁也無可奈何:“原先的兩個找不到了,也許是在混亂中出了什麼意外。”
“你看看她抖的樣子,怎麼能用?”曹騰插話,又問哭喪著臉的老醫生,“可是有什麼不便?”
那老醫生大約是個輔修迷信的方士,嚅囁一下:“大凶之日,兇悍異常。婦孺小兒,沒生還好;若有降生,必為不祥。”
阿生:“滾!”
吉利沒聽懂:“他說什麼?”
阿生叉腰,又站到矮榻上去了:“這騙子說我們阿弟不祥,還說阿弟不如死了好。”
吉利差點沒有撲上去跟老醫生拼命。他不曾直面過生死,但也知道死是不好的,沒見到罵人就常用死字嗎?
曹騰嘆氣:“將這兩位送回去罷,再找找。”
局面發展到這個地步,曹嵩也急了:“我親自去。偌大的雒陽城,總有良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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