珊瑚的事情，就這樣結束了。

聶海鈞埋怨了蘇越幾句，最後也不了了之。

能有什麼辦法呢，誰讓蘇越現在是整個神州的寶貝疙瘩，人見人愛，花見花開。

最後，兩個人離開水塘，但聶海鈞還帶蘇越參觀了一些其他科研專案。

一路上蘇越屁都不懂，但時而皺眉思索，時而若有所思的點點頭，時而雙手抱在懷裡，還裝模作樣的點評一番，至於點評的內容，無非也是很官方的那種誇獎，假大空，沒有實質性內容。

蘇越不能暴露自己知識匱乏的事實，他得裝著略懂一些。

男人的面子比天大，任何時候不能丟臉。

而聶海鈞知道蘇越在裝嗶，但還是配合蘇越來裝，對於蘇越的一些假大空提議，還仔細斟酌一下。

兩個人一個裝，另一個明知道他在裝，還得配合演戲，都比較累。

“咦，院長，這些骨粉，怎麼有一股刺骨族的味道？”

參觀到最後，蘇越終於辨認出了一種丹藥的原料。

他記得這種味道。

在盟天城離開城門的時候，他也和刺骨族武者們擦肩而過。

這種詭異的氣味，讓人刻骨銘心。

那是一種類似兩元店賣的那種香水味，一股特別廉價，且充滿了化學性質的味道。

當初蘇越之所以留意，就是因為這種味道出現在溼境，格外的古怪。

之後在虛忌河廝殺，同樣也有幾個刺骨族的宗師在看熱鬧，蘇越在殺他們的時候，還有那股廉價的香水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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