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要斥責。
他卻輕輕撥出了幾口氣,俊朗而年輕的面容, 不知是燒紅的,還是羞紅的,看了看她,在花眠不斷地催促之下,他咬了牙,頭別向了一邊。
“你來。”
花眠愣住了。
她震驚不已,沉默了片刻,想到了從前一樁舊事,心頭猛地一跳,“霍珩,難道你是真的……”
婆母準備的補湯是怎麼回事?
他是真的……
花眠頓時心頭髮苦,千挑萬選找的小將軍啊,原來是杆銀樣蠟槍!
想著想著,不知怎的她突然又失笑起來。
霍珩被她嘲諷地一笑頓時惱羞成怒,瞪大了眼反駁道:“想什麼亂七八糟的!我是不會!”
花眠更愣了。
她神色古怪地盯了霍珩幾眼,在他漲紅著面頰,不斷地催促她主動點兒的時候,花眠也跟著惱了,“難道我就會!我也沒有過男人!”
霍珩也傻了片刻,她望著紅簾羅帷深處,嬌軟得如一朵引人採擷的牡丹花似的女孩兒,沒忍住心頭一動,最後他伸臂將她扯了下來,捲入了被中。
紅帳紛紛覆落……
第二日,霍珩的燒退了。
對於霍珩將自己對他的憐惜和縱容,故意曲解成了變相的鼓勵這件事兒,花眠已經不想計較了。她在床上一直睡到了晌午,也沒有起來。而那個可惡的、讓人恨得牙癢的男人,卻在第二日生龍活虎之後,告訴她,退燒不是因為那個庸醫開的藥,而是她讓他發了一身汗,於是好了。
他堅持要徹底地“藥到病除”,於是本該在十五抵達長安的,硬生生被他在床上耗了兩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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