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那種地方當過娼妓的。阿歲心中將花眠鄙夷了一遍,繼而又擔心,即便花眠只是猜測,可長公主萬一知道……
怪她,方才無論長公主說什麼,她都應立即將小娘子帶走,如此走得還體面一些。
只是不知道長公主帶著小娘子夜遊那晚發生了什麼,如今的柏離對霍珩竟是死心塌地,說什麼也不肯就此離去,阿歲無奈至極,又想到自己在夫人面前立下的軍令狀,才勉為其難地答應留下來再搏一把。如今看來這步棋亦是走錯了。
劉灩君果然支起了身,“說下去,什麼蘭草?”
“姑姑……”柏離咬了咬唇,凝望著劉灩君,眼眶之中滿是淚水了,又是羞愧又是悔恨,不安地絞住了腰間所繫的宮緞豆綠絲絛。
花眠笑道:“我今早命人偷偷剪了一段,這是物證。”
說著身後的棟蘭捧著那根蘭草的纖長的綠葉柔條走入,將外頭裹著的一層紗布輕輕揭開,立時有淡淡的還未揮散殆盡的餘香,鑽入了人的鼻中。但只是輕輕一嗅,劉灩君都察覺出了一絲異樣,這味道極為熟悉。
她的眉心難以察覺地微微皺了起來。
“婆母見多識廣,這種‘胭脂’以前在宮中應是不少見的,只要沾上,便很難不動情,若是意識薄弱,濛昧不清的,則更易受此蠱惑,先帝爺在世的時候,因為宮中這種藥物盛行,龍顏大怒,下令命人毀去了宮中所有蘭草,此事,婆母應也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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