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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里恩先生臉色臭的就像從春天放到了秋天的鴨蛋,還是開了一條縫的那種,臭的都招蒼蠅。
剛剛莫名其妙的損失了六塊錢就已經讓他有些不怎麼高興了,在辦公室裡咒罵了一陣工會的人之後,格拉夫那個傢伙又跑了進來。渾身臭烘烘的擠在克里恩先生的身邊,伸出綁著繃帶的手,索要醫藥費的營養費。真是該死的傢伙,只是不知道為什麼,克里恩先生並沒有討價還價,也沒有呵斥格拉夫,痛快的掏了六塊錢,然後把他給攆了出去。
原本應該堅持到下個月才能夠拿到錢去做“市場調研”的兩人,直接換了一身衣服,離開了車站。
在這個時期,幾乎所有的酒吧都在出售各種各樣的高度酒。戰爭所帶來的傷痛還在蔓延,加上社會與政治上的巨大變革,精神上的痛苦急需某些東西來麻醉自己的精神和身體。最好的選擇除了女人之外,恐怕也就剩下高度酒這樣的東西了。
兩人一前一後進了一家叫做“工人之友”的酒吧,杜林在一個大漢審視的目光中鑽進了黑色的小門之後,撲面而來的味道差點讓他把去年吃的東西都吐出來。
汗臭味,腳臭味,酒臭味,嘔吐物的臭味,令人頭暈的體臭味,還有一種說不上來的臭味混雜在一起,不斷衝擊挑戰著他堅韌的神經。格拉夫一把拉住他的胳膊,拽著暈暈乎乎的杜林擠到了吧檯邊上。看樣子格拉夫是這裡的熟客,他一坐下酒保就湊了過來,“今天要點什麼?紅果酒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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