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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這不可能！”

楊嬋俏臉蠟白，她感覺不到陳禕的氣息了，就在那一瞬間，熟悉的味，熟悉的道，驟然之間消散的乾乾淨淨，彷彿從來都沒有出現過一般。

墨穎和玄女嬌軀顫抖，她們跟楊嬋一樣，眨眼間就失去了陳禕的氣息，任憑如何尋覓，都毫無所蹤。

一時間，沉悶的哀愁之息淡然傳出，不斷的在三女心中盪漾。

嗖！

一道身影出現在了九霄外，打斷了這種還在不斷蔓延的哀愁思緒。

“水鏡？”楊嬋轉過目光，帶著疑問，她想不通這個時候水鏡來做什麼。

水鏡到了之後先是跟楊嬋三女見禮，跟著又跟陳華見禮，最後衝伏羲點了點頭。

“娘娘，主人離去，微臣不得不來一趟！”水鏡緩緩說道。

楊嬋點了點頭問道：“禕哥哥去哪了？”

“這個還說不好，不過微臣能夠確定的是陛下已經完成了第一步！”水鏡搖了搖頭回道。

“完成了第一步？”楊嬋黛眉微蹙，她不明白水鏡口中的第一步是什麼，可看到水鏡沒有明說，直接追問道：“第一步是什麼？”

“完成自我諾言，擺脫枷鎖裹身！”水鏡緩緩說道。

楊嬋還是不懂，繼續追問：“然後呢？”

“死就真的死了！”水鏡嘆道。

“那要是生呢？”墨穎插嘴道。

“生則遨遊命運之長河！”水鏡眼神閃亮。

不過跟著又黯淡了下去：“可冥冥眾生中別說遨遊命運之長河了，連對抗命運的勇氣都沒有，這條路太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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