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時分,在丫環的服侍下,已經將一身馬褂換成了一襲明式深衣的陸冕堂,儘管感覺有些不適,但是心知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的他很清楚,現如今,即便是皇上南下親征,也得等皇上打過了清河再說。
至於眼下,還是趕緊討好那位經略大人再說。
“把那副文徵明山水取來!”
既然是經略大人宴請眾人,那自然不能空手而去,但又不是市儈的送上金銀等物,所以除了一幅文徵明的山水之外,還有一柄寶劍,而這柄劍是陸冕堂父親當年隨清軍下揚州時所得,據說是當年史督師守揚州時所用佩劍。
“只希望那人不要太過心黑!”
在陸冕堂來到酒樓的時候,看到那酒樓外站著數名紅衣兵士,那是忠義軍的兵卒,顯然那位經略大人已經到了。
那位經略大人到底會如何對待我等?
就在陸冕堂於心裡尋思著的時候,身後傳來了熟悉的鄉音。
“陸賢侄,為何還不進去……”
無需回頭,陸冕堂也知道來者是誰,是王平度,回過頭去,只見他和自己穿的一樣,都是深衣配幅巾,看著那黑色的幅巾,陸冕堂又豈能不明白他的想法。這頭上的幅巾恰到好處的遮擋了那剃髮後的尷尬,至少不會惹惱那位經略大人。
“見過世叔,既然世叔到了,你我便一同赴宴……”
陸冕堂主動跟在王平度身後,或許陸家是揚州的首富,但這會可不是出什麼風頭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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