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一聲清脆的鞭響在空曠的郊外中迴盪著。
牛車上的趕車人,不時地把手中的鞭子掄得脆響,口中還不停地吆喝著,催促牲口前進。可那老黃牛卻任由他手裡的鞭子打得“格叭”炸響,卻也只是緩緩抬著腿,嘴裡還不住地流著白色的涎水,顯然也是累極了。
車上的老農和氣喘吁吁的老牛,就這麼在田間坑窪的小路上緩緩前行著。
空中的烏雲擋住了太陽,使得陽光慘淡,悄無聲息的林蔭中似乎正凝著淚珠般的水氣,讓本就陰鬱的空氣顯得更加沉悶起來。
那隻顧趕車的老農沒有注意到:在林間的半人高的雜草從間,一個人影正死死的盯著他,只見那人嘴唇輕咬著,而下巴正無意識地微微顫抖著,面色中甚至還帶著些濃郁的惶色。
“辮子,特麼居然是辮子……”
心中存著的那分僥倖像是玻璃杯一般,被那老農後腦的那根細細的東西一下甩得粉碎,朱明忠兩眼發直,喃喃的自語。
那老農的腦袋整個顯得光潔滑溜,也就靠這後腦勺頂部還有著一塊硬幣般大小的一撮兒頭髮,而那撮兒僅存的頭髮也被他給紮成了一個細細的、長不過尺餘的小辮子……
——金錢鼠尾!
只看牛車上老農的髮式,朱明忠便知道,自己穿越到了清朝,該死的清朝——而且還是最為坑爹的清初!
只有清初才會留這種“正宗”的金錢鼠尾,辮子戲的那些前半部分剃掉,後半部分辮成粗長髮辮人的陰陽頭,不過是晚清才有的“髮式”,清初發式就是老農頭上的那種醜陋至極的金錢鼠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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