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鋪天蓋地的力量在眾人的周圍不斷的遊走,若是普通人恐怕難以承受這種力量上的壓制!那似乎是一座座的大山的力量在重重的壓下來,不粉身碎骨那是不可能的,但也只是針對於普通人來說,可是沈彬他們不同,他們已經有了仙體,自然不足畏懼。
因此再加上這片山林之前經歷了一次浩劫,還有這次的掃蕩幾乎山間已經沒有什麼生物存在了。所以眾人也不用擔心會有無辜的生物慘遭傷害。
遠處兩股痴纏的力量似乎已經到達了頂峰但是並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他們像是在經歷一場大戰,又似乎是在給對方輸送能量一般,你來我往,樂此不疲。
當然此時眾人可沒有看戲的心情,看著空中的兩股力量還有遠處郭儀和玄的身體漂浮在空中,那若隱若現的玄武之體似乎呼之欲出,可是又似乎被緊緊的壓制。
突然玄吐出一口鮮血,力量似乎被反噬一般,原本若隱若現的玄武之體瞬間消失,但是玄瞬間週轉體內的仙力,控制住了局面,即便如此,但是他也受到了很大的內傷,不能再強行運轉仙力實現玄武合體。
既然不能繼續進行,玄也無法阻止遠處痴纏的力量,畢竟那股力量中蘊含著一股濃烈的怨氣,若是不將怨氣化解,這兩股力量恐怕要至死方休。
玄將所有的力量壓制於一個平衡的狀態,但是現在無法找到問題的根源,那麼玄武無法合體甚至於毀滅。
思索片刻,他飛身來到沈彬的身前。
“前輩。”
沈彬抱拳上前,極為恭敬,這是對玄應有的尊重,他是史前級別的前輩,容不得他們小輩造次。
“我需要你們的幫助。”
“可是我們的力量加起來也不一定……”
沈彬的話還沒有說完,玄卻擺手制止了他。
“不用你們太多的仙力,我只是需要你們一起協助我將他們帶入一個夢境。而你們只是夢裡的路人,一個觀眾,但是你們需要適時的叫醒我,因為一旦進入夢中,我便也是這夢中的一人,會迷失自我,而你們則需要喚醒我的心。”
“夢,為何?”
“說是造夢,實際上是再現兩個人的夢境。”
“兩個人,誰?”
眾人不解,玄為何要造夢,那兩個人又是誰,這夢有什麼用?
“來不及解釋太多,你們的任務就是一旦在夢境中找到我,一定要叫醒我,否則,我們所有人都會陷入夢中,直至死去。”
“好。”
時間緊迫,所有人也不敢耽擱,畢竟多一秒的猶豫郭儀便可能灰飛煙滅不再存活於時間。
玄施法,空中突然出現一個奇怪的金光圓形大陣,大陣之中套著小陣法,陣中是密密麻麻的象形文字,代表著什麼,誰也不懂,玄飛身進入陣中,緩緩坐下,周身泛著青光融合著金色的光芒,如夢如幻。
突然在大陣和小陣的間隔之中出現了三個金色坐檯,三角聯合,成穩定之勢,似乎是在穩固這造夢之陣。
“我們上去吧!”暖才文學網
不用多想,這三個坐檯便是為沈彬他們準備,他們飛身坐上坐檯,便有源源不斷的資訊進入他們的腦海之中,一個個的文字在他們的腦海中翻滾。
根據這些文字的指示,三人將自己的力量輸入到玄頭頂的金光球之中。
恍惚之中,他們似乎穿越一般,來到了一處陌生的世界,但是又似乎是那麼的熟悉。
沈彬知道,他們不是穿越,這一次他們是在夢中,可是又是在誰的夢中呢。
“郎君,我們該回府了,否則娘子該著急了。”
一個小廝跟在沈彬的身後說到,但是沈彬此時並不識得眼前的小廝,他知道自己是誰,現在他最重要的任務是找到玄。
眼下漫無目的,根本沒有一點頭緒,沈彬不由得加快了腳步在路上跑著,幾度撞翻行人,而那隨著他的小廝也在不停的道歉,賠償。
但是卻始終不明白自家小郎君這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青錦,黑妞。”
沈彬邊喊邊跑,既然找不到玄,又毫無頭緒,索性他先找到青錦和黑妞,這樣人多力量大,或許還能快速想到好辦法。
“喲,郎君,快來玩啊,對啊,來玩啊!”
突然一個妖豔女子攔住了沈彬的去路,硬是要將他拖至煙花柳巷之地,沈彬想要掙脫卻怎麼也掙脫不掉,他怎麼也想不到一個看似嬌弱的女子竟然會有這麼大的力量。
除非……,沈彬的心中劃過一個問號,但是感覺又不太可能,他想施法離開,卻發現此時的自己居然是個凡人。沒有一點法力,看來這夢境限制了他的仙力。
“快將那郎君拉上來啊!”
似乎是一個老鴇的聲音在樓上聲嘶力竭的叫著沈彬旁邊的女子,但是那聲音雖然聲嘶力竭,但是似乎又很溫柔,似乎她並不想這樣說話似的,那聲音中夾雜著一絲迫不得已。
那老鴇叫完,便躲了起來,不再出來,而拉著沈彬的女子卻用力的將其往內房拽去,同時有幾個女子也裝模作樣的推了沈彬兩把,那帶著香味的手帕在沈彬的臉前不斷的劃過。
沈彬的臉上閃過一絲厭惡之情,而他這細微的表情也被躲在暗處的老鴇看的一清二楚,嘴角居然露出了一絲羞澀的笑容,但也只是轉瞬即逝,不易察覺。
“坐下吧,等著。”
那女子將沈彬拉入房內,摁在了凳子上,似乎是在等人來,此刻他的臉上已經沒有方才的笑容,此刻似乎有些不屑,或者說是不情願,但是她就站在沈彬的跟前,既不願意招惹沈彬,但是似乎又害怕沈彬跑掉似的。
再看他現在的神態,抖著一條腿,一手玩弄著手中的披肩絲巾,似乎是他的玩物一般。但是又似乎很不喜歡。扔出去,抓回來,扔出去,抓回來,那感覺就像是一隻寵物在自娛自樂,但是又在不經意間的監視著自己的獵物。
這種狀態沈彬不用猜也知道這個女子是誰,那剛才讓抓他上來的老鴇豈不是。
沈彬的腦海中似乎有一隻烏鴉在嘎嘎的飛過,那手持錦帕,滿臉皺紋,卻又塗著厚厚的胭脂水粉的人。
沈彬不敢再繼續想下去,但是外邊的腳步聲已經在慢慢的靠近沈彬的房間,沈彬深深的嚥下一口口水。<!--ov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