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吃的非常愉快。

不過仔細一想，他也分辯不出是面的味道，還是泡麵的人讓他覺得讓他心情愉快。

吃完早飯，就直接去了機場。

這一次，厲子胤直接讓小喬給白寧訂了頭等艙。

頭等艙無論是環境還是舒適度，都遠不是經濟艙能比的。

但白寧是青丘狐帝之子，在金窩裡長大的他，從來不缺能用錢買得到的東西 ，所以頭等艙雖然環境好，對他而言卻引不來情緒波動。

他心裡只有一個想法，厲子胤坐這裡，腿不用像來的時候那樣屈得難受了。

白寧坐下後，只是問了一下頭等艙座椅的調節方法，就沒有更多的好奇了。

厲子胤把基本操作給白寧講解了一遍，白寧聽完，就自己去折騰搗鼓去了。

蘇丹原想白寧第一次坐頭等艙，一定會像劉佬佬進大觀園一樣新奇。

她早已經自動補腦，白寧頂著他那顆可愛腦袋一臉懵逼的樣子，怎麼想怎麼可愛。

結果沒能看到她想看的，白寧太淡定了，能看出是第一次坐頭等艙，但沒有絲毫劉佬佬進大觀園的感覺。

蘇丹腦子裡蹦出一個念頭：“小白，你家裡真的窮嗎？”

厲子胤不在乎白寧家裡什麼環境，但也想多知道一點與白寧有關的事，也不禁從手機上抬頭起來。

白寧歪著頭沒答。

他父親是狐帝，自然不窮，不過他在這裡卻很窮……

厲子胤見白寧不說話，以為他不想提家裡的事，正想隨便找個話題岔開，白寧道：“不窮。”

蘇丹愕然。

白寧接著道：“貧富不能光用金錢來衡量，一個人即便他每天只能鹹菜稀飯，但只要他過得充實，那麼他這輩子就是富裕的。”

蘇丹被白寧的理想論給噎住，偏偏還不能反駁。

厲子胤重新垂下頭，看回自己的手機，眼裡卻噙了一絲笑意。

回國以後，白寧立刻著手張曉婉的事。

餘林靜是真恨張曉婉和廖鑫，把和廖鑫有關係的女人名單，寫了一長串給白寧。

白寧挑挑撿撿，打算先從一個叫杜梅的女人開始。

杜梅在恆大八年，和廖鑫曖昧不清的關係也就長達八年，杜梅沒想過要嫁給廖鑫，和廖鑫一直保持著曖昧關係，純粹為了野心。

也正因為杜梅沒有嫁廖鑫的想法，所以才能一直留在恆大。

杜梅想不到的是，沒被餘林靜踹走，卻被進公司不到一年的張曉婉搞走了。

杜梅的野心極大，而且本來已經坐上銷售經理的位置，被從來沒看在眼裡的張曉婉搞走，自然不甘心，也不服氣。

白寧挑上杜梅，看上的也就是她的這份不甘。

杜梅已經成了另一家公司的銷售經理，不過那家公司不大，和恆大沒得比，杜梅雖然仍然是銷售經理的職位，但心裡落差卻很大。

白寧約見杜梅的時候，杜梅聽說是針對張曉婉，很乾脆的答應了。

白寧和杜梅在咖啡廳見面。

杜梅按點到達。

杜梅已經三十多歲，比餘林靜年齡還要大一點，很漂亮談不上，但有一種勾人的媚氣。

坐下後，她問白寧的第一句話是：“你幹得倒張曉婉嗎？”

白寧說：“必須幹倒。”

杜梅：“理由。”

白寧：“如果我說為公司名譽，你肯定不信。”

杜梅點了支菸：“確實不信。”

白寧指了指窗外最高的樓頂：“看見哪兒了嗎？”

杜梅往樓頂看了一眼：“什麼意思？”

白寧：“張曉婉害我欠了很大一筆債，那人承諾我，如果幹倒了她，這債也就兩清了。如果我幹不倒她，我只能從那上面跳下來。”

杜梅笑了，白寧不知道她對他的話信了多少，但杜梅卻道：“那行，你想知道什麼。”

白寧：“你跟廖鑫這麼多年，懷過他的孩子嗎？”

杜梅瞳眸閃了閃，廖鑫快四十了，一直無出，所以無論誰知道張曉婉懷孕的事，都會有產生懷疑，包括她，但張曉婉就是懷了廖鑫的種，這是無可奈何的事：“沒有。”

“是懷不上，還是怎麼？”白寧不繞圈子。

“我和廖鑫本是需要的時候打一炮，我怕出事，自然很小心。”

“也就是說，你一直在避孕。”

“前幾年的時候，確實如此。”

“前幾年？什麼意思？”

“我沒想過和廖鑫有結果，當然不會懷個孩子來給她找麻煩，所以頭幾年一直避著孕，避孕效果很好，我沒懷上過一次。但時間長了，難免有疏忽，但總是幸運，也沒懷上過。那時弄得我不知道是自己運氣好，還是自己不孕。”

“結果呢？”白寧相信以杜梅這麼現實的人，有這樣的疑問，一定會去弄清楚。

果然，杜梅說：“於是我去做了檢查，我沒有問題，而且還是子宮前置，是易受孕體。既然我沒問題，在我看來問題自然在廖鑫那兒，要不然，幹嘛他老婆一直懷不上。當然，這也只是我單方面的猜想，得不到證實。我知道了我的是易受孕體以後，就又開始很小心的避孕。再小心也有疏漏，不過我一直幸運……”

白寧和杜梅都清楚，世上哪有一直幸運的人。照杜梅的說法，真極有可能問題出在廖鑫身上。

“那……有沒有可能，我是說可能，張曉婉肚子裡的孩子不是廖鑫的。”

“這個想法，不是你有，所有人都有，包括廖鑫。所以，在得知張曉婉懷了孩子以後，第一件事，就是做穿刺，給胎兒做了dna。她肚子裡的孩子確實是廖鑫的。”

這個結果在白寧意料之中，但不知道為什麼，他總覺得這裡有問題。

“廖鑫睡過的女人，除了張曉婉真就沒有一個懷上過？”

“沒有。”杜梅說到這裡自嘲一笑，“不過在我離開之前，有人給了我一份資料。”

“什麼資料？”

杜梅從包裡拿出一份身體檢查報告影印件，是廖鑫的檢查報告，結果是廖鑫蝌蚪成活率極低，也就是說，廖鑫有不孕症。

白寧有些意外，這事連餘林靜都不知道。

“這資料哪裡來的，可靠嗎？”

“是廖鑫秘書張欣燕的，那個女人可是心心念念想要取代餘林靜。”

張欣燕想嫁廖鑫，奉子成婚是一條路，張欣燕和廖鑫上床，自然不會避孕，可是鬼混了不短時間，卻硬是懷不上。張欣燕和杜梅一樣，懷疑自己有問題，跑去醫院做了檢查，結果同樣沒有問題。

張欣燕聽說有些人體寒，難懷孩子，還去給自己弄了不少補藥，結果肚子仍然沒動靜。

時間一長，她開始懷疑廖鑫，於是偷偷弄了廖鑫的那玩意去檢查，得出的結果，就是杜梅給白寧的結果。

“張欣燕為什麼會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