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擠出了幾個字，“我今日……為我父親，為我姐姐，報仇。”

他是……銀翼像被那兩槍崩的天塌地陷，腦子裡一片廢墟，只聽小謝對他道：“銀翼你不記得了嗎？當初白柏寒還有一個兒子，他因為偷聽到你的機密被你追殺重傷，你以為他死了對不對？很可憐他沒有，他只是被你毀了聲音，卻成長成了一名出色的戰士，被你慧眼識珠看中了。”

她唇角勾出一抹譏笑，“正式為你介紹，他叫白星辰，是白薇的弟弟，中州首領的遺孤，你將帝國交給他倒是十分合適，他很出色，有足夠的能力繼承帝國統帥這個職位。”

銀翼忽然啞聲失笑了，多可笑多滑稽，他這麼多年打下來的帝國，在最後卻還是交在了他的仇人白柏寒兒子的手裡……

像是一場荒誕的夢，在這兩聲槍響之後轟然破碎。

她忽然渾身一顫，聽到了系統的聲音：“恭喜宿主，謝微的怨氣值消除完畢，幸福值百分之九十，在戰勝銀翼時重新整理的。”

很好。

“不過我可以成全你，讓你死在我手上。”小謝抬槍輕輕對準他的心臟“砰”的開了最後一槍。

他在斷氣之前望著小謝，擠出了一個笑容，“你會記住我的……是不是？就算你不願承認你是白薇，但你……也曾經是我的戰士，謝微，是我這一生當眾最出色的對手。”

“是，我會記住你。”小謝垂眼望他，不得不承認，“你是我遇到過最難忘的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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