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前面在走,姽嫿在後面跟著,一路上我們誰都沒有說話。
她的腳步很輕,以至於有好幾次我都忍不住想回頭看看她有沒有跟過來,但我忍住了。
我謝嵐命不保夕,若是我只把姽嫿當做救命恩人,自然對她感激零泣。
然而我是要娶她做妻子的,沒有哪個男人願意娶一個陌生人做妻子,除非是不打算和她過一輩子。
她不願意說我就不問,敢嫁敢娶。
倘若想把我謝嵐當做一無所知的傻子來愚弄,我寧可不要她來保我性命。
其實只要她稍微解釋一點,哪怕只是放軟口氣我們都不會鬧這麼僵硬。然而她冰冷的口氣,讓我很受傷。
我碌碌無為活了二十多年,受夠了別人的輕視,要是再被她這樣對待,實在無法接受。
這是我當時的想法,後來我才知道我之所以有底氣和姽嫿打冷戰,不是我多麼的有種,而是因為我心裡早就把她當做了愛人。
人只有在面對最親近的人的時候,才會肆無忌憚的宣洩情緒。
走到家門口的時候,我轉身看了一眼,看到她果然一路跟到底心中暗暗鬆了一口氣。
若是她真要是半路跑了,先不說下元節必死劫的事,柳河愁沒回來誰來幫我對付鬼將?
現在是夜裡兩點多種,院裡還亮著燈。爹孃知道我要去古祭臺接人,一直在等著我。
我先進門,看姽嫿站在門口遲遲不動,問道:“是不是改主意了?”
“不是,你家門上有守門神將,你要邀請我,我才可以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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