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覺睡醒之後我忽然想起來一件事,巡演判官的來歷我未必非要從柳河愁嘴裡去打聽,還有一個人肯定也知道巡陽判官的來歷。
爬起來隨便吃了點東西,我騎著腳踏車去了鎮子上的紙紮店。
紙紮店的女人一看是我,就說紙衣沒那麼好做,特別是做給黃河娘穿,不能有半點含糊。
“我不是來取紙衣的,是想問你打聽一個人。”
“誰?”
“就是昨天我在你這遇見的那個鬼祟。”我說道。
“好端端你打聽他做什麼?”女人停下手裡的活計,皺著眉頭問我。
“因為他來找我了。”
女人聽我這麼一說先是一楞,繼而說道:“他是來找柳河愁的吧?”
“嗯。”我點點頭。
“欠人東西不還,還想一躲了之,天底下哪有這種好事。要是別人的東西還好說,巡陽判官的東西都敢黑,柳河愁怕是真的活膩了。”
我本來只想找她問問巡陽判官的來歷,但是聽她的口氣,好像對柳河愁和判官之間的恩怨也一清二楚。
心中暗歎此行沒有白來,就問她柳河愁到底拿了判官的什麼東西。
“你是不是正月辰日出生?”女人沒有先回答我,而是問起了我的生辰。
老實說,我現在最忌諱的就是別人問我的生辰八字,心裡有點猶豫不決,不知該怎麼回答她。
“你不說我也知道肯定是,柳河愁為了你連黃河娘娘都拉下水,你要不是當年那個盜命而生的孩子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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