佬?
雖然不會死,可受傷卻無法避免。
白言輕手輕腳地將蕭瑟放平,看著蕭瑟後腦勺上鴿子蛋大的血包,他心虛地移開視線。
白言:“系統,他該不會死了吧?”
系統:“難說啊,誰讓你拉他游上岸的時候力氣那麼大,把人家腦袋撞這麼大個包?也不知道你是想救他還是想殺他。”
白言:“……那他以後會不會失憶啊?”像小說一般腦袋受傷十有八九就會有失憶梗。
系統:“失憶了以後不就更好刷好感度了?”
“……”你說的好有道理。
白言懷著忐忑的心情,搖了搖躺在石子上的蕭瑟,又叫了兩聲,蕭瑟仍雙目緊閉,他平日裡從不露出的半張臉正毫無保留地暴露在白言面前。
“系統,他咋還不醒?溺水了嗎?”白言有些急,好不容易好感度上來一點了,人可別就這麼沒了。
“你說呢?”
“那咋整?”
“扒他衣領,然後人工呼吸啊。”你是白痴嗎?急救不會?還要它這個系統說。
“……”
白言看著蕭瑟的右邊臉,金色的面具在撞向急流岩石時已經掉入河中。他臉上的痕跡已經很舊了,燙傷的傷痕溝壑不平,胎記的顏色也很深。雖然是有點難看,到也不至於噁心。
這種程度的毀容,放在現代其實並不是什麼難事。高療效的祛疤藥膏,以及發達的整容技術,都能修復這張臉。
一想到蕭瑟從小經歷的是些什麼,白言更加覺得蕭瑟可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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