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紅色胎記,半張臉顯得更加猙獰,於是他只能年年戴著半具面具遮掩。
也因為這醜陋的半邊臉,皇帝也愛不起來,他從小就備受欺辱,心理扭曲。長大後更是陰狠惡毒,報復社會,死在他手上的人不計其數。
要和這樣的人做朋友刷好感度,實在是太艱難了。
白言覺得要是穿越的時間點再早一些,在蕭瑟小時候就來,給他老父親般的愛,說不定這好感度也就刷上去了,或許還能拯救蕭瑟不再報復社會。
然而,如今蕭瑟已經十六,喜怒早已不形於色,若非系統好感度的提示,白言根本看不出他究竟高興與否。
白言深深地嘆了口氣,由此可見,他的回去之路何其漫漫啊。
聽見這聲嘆息,蕭瑟不著痕跡地看了白言一眼,手中握著的白帕鬼使神差地沒有交還回去。
雨來得快,去得也快。蕭瑟看著白言離開的背影,嘴角勾著一抹嘲諷的笑。
呵,虛偽。
這個齊悅,他本也該喊上一聲表哥的,可惜兩人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從出生起就已經決定了差別。而齊悅近來三個月突如其來的“關心”,實在讓他很難相信這位表哥的真心。
在太學院給他準備吃食;在宮裡打點奴才照顧;在父皇面前誇讚他用功……說這表哥是心思玲瓏呢,還是在處處彰顯他的良善?齊悅又何必做這些?只要他們倆人站在一處,就足以讓他自慚形穢啊――一個美得如絕世的寶玉,一個醜得像池底的汙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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