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同子期邊走邊說著翰林院的一樹一草,一點一滴。
二人走到一個小酒館,天已染黑,酒館裡除了一個打盹的酒保,並無其他人。
說了一路話的狀元上司依舊不知疲倦地說這話。
直到子期替他倒了一杯酒,示意他舉杯。
“怎麼樣?”子期問道。
狀元上司情不自禁地笑了笑,點了點頭。
子期默默地抿了一口,回味了一番,有些清甜。
狀元上司看到子期這般模樣,不由得發自真心的笑了起來。
這也是子期和他真心親近了之後的表現,這個樣子的子期如此的生動。
只是,狀元上司念及子期就要去做皇子的老師,又忍不住擔心起來,其實他本來就是藉助喝酒之虛名,向子期透露關於皇子的各種訊息的。
陛下至今為止,膝下只有這一個獨生子。
包括陛下在內的所有人,對這位皇子都是呵護備至,這也導致了皇子形成狂妄不可勸服的性格。相比其他人,他和皇子接觸的更久一些,也比更多人瞭解皇子是怎麼樣的一個人。
皇子並不僅僅是非明智的狂妄,反而是個極其聰慧的人,但是,這種聰慧助長了他的狂妄演變成不可琢磨,是個極其危險的人物。
他本想著請命去做皇子的老師,替下子期,卻接連遭到皇帝和皇子的拒絕,只讓狀元上司更加為子期擔憂。
他所能做的只有讓子期全面的瞭解皇子是什麼樣的人,找到和他相處的安全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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