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
終於在有一次樓驕拖著已經半殘的蘇鈺出去進行馬上PLAY的時候,系統吭聲了,那個時候剛回到身體的蘇鈺正一臉血的面對著自己風吹菊花殘的爽快感,樓驕就在他身上搭了一件暗色的斗篷,掩飾蘇鈺雙手雙腳都被捆在馬身上的悲慘境地。
然後系統冒頭了。
<叮——主線任務釋出:癱瘓。持續時長:永久。完成獎勵進度5
蘇鈺,“……系統你特麼在逗我。”
<叮——主線任務為強制任務,不可放棄/拒絕,目前已執行>
蘇鈺半張臉都還趴在馬脖子上,“目前已執行是什麼意思?”
<叮——就是輔助攻略人物已經把你<譁——>癱了>
蘇鈺,“……”
然後蘇鈺不相信的準備撲騰一下的,然後他一臉血的發現自己雙腿的知覺跟系統的下限一起私奔了!
臥槽!!!!
馬上PLAY一發直接菊殘身殘?麻痺啊!這特麼什麼神設定?
最近走猥瑣風的系統繼續淡定裝死。
蘇鈺還沒從震驚中回過神來,樓驕已經一躍上了馬,伸出手臂抱住了他的腰。
平常蘇鈺回了身體樓驕還在面前的話肯定是會問候他祖墳一下的,樓驕也是習慣了,伸手就去將蘇鈺嘴巴中塞的布扯了出來,想聽聽他這次又要罵什麼。
蘇鈺還是一聲不吭。
樓驕將他綁在馬脖子上的手解開,將蘇鈺抱進懷裡,一下就看見了蘇鈺那怔怔失神的表情。
“怎麼了?”樓驕將蘇鈺的手從斗篷裡拽出來,放在自己嘴邊親了親。
蘇鈺臉色是從未有過的蒼白,嘴唇哆嗦著,明明視線是落在樓驕這邊的,卻像是根本沒看他,“我……我的腿……”
“你的腿怎麼了?”樓驕也愣了一下,伸手去摸蘇鈺的腿根。
平時就算是蘇鈺不在自己的身體裡,那具身體託管狀態下被樓驕這麼摸了也會反射性的夾緊,現在樓驕卻沒有感覺到抵抗了,只覺得那腿冰涼的緊。
蘇鈺眼中滾出淚來,整個人都傻了一般。
樓驕哪裡見過蘇鈺這般模樣,一下子也急了,抱著蘇鈺策馬趕回了將軍府,加急去宮裡劫了幾個御醫診斷,最後得出來的結果卻是——蘇鈺癱瘓了。
原因是樓驕活活<譁——>殘的。
蘇鈺當時聽到那個御醫跟樓驕說這個原因的時候,氣的一口老血就衝到了喉嚨口。
麻痺誰被他<譁——>殘了!!!你特麼才全家都被他<譁——>殘了好嗎!!!
樓驕聽到這個原因也是一愣,然後就想起了這幾月索需無度,蘇鈺整個人都消瘦的一半下去,心裡便難掩有幾分愧疚。
蘇鈺趴在床邊,他是準備起來揍那個御醫一頓的,卻沒想到樓驕卻將他扶著抱到了懷裡,蘇鈺整個人還是反射性的哆嗦,樓驕就抱著他不說話。
蘇鈺是被剛剛那一口老血噎的眼發紅,樓驕卻是以為他是傷心絕望極了,雙手緊緊的抱著蘇鈺。
“滾——你給我滾——”蘇鈺想到自己以後的名字會出現在被生冷不忌的樓將軍活活<譁——>癱瘓的八卦裡就覺得真特麼操蛋啊!他還要臉好嗎,身為一個男人被各種躺平挨<譁——>就已經夠虐的了,最後居然還被<譁——>癱瘓了,臥槽的系統我要用匕首和你的腎好好談談!
樓驕難得的沒有生氣,任憑著蘇鈺拍打就是不鬆手。
蘇鈺是在經歷了一次激烈的馬上PLAY之後又馬上接收到了這個坑爹無下限的理由而氣的外傷加內傷,推打了樓驕一陣之後就自己先經受不住的昏了過去。
作者有話要說:……救命,誰來撿撿我的節操
第105章 怒火×逃離×反抗
喧鬧的坊市間,一身黑色勁裝的男子坐在一間茶攤裡喝茶,他的左手邊上擱著一把厚刃的劍,目光沉沉,不知道在思索些什麼。
坐在他身後的,是兩個閒人,閒來無事拉著一群人碎嘴。男子原不欲聽下去,卻聽到那人提及了蘇鈺二字,便側目望了過去。
說話的是一個臉上長著麻子的男人,薄唇,炫耀似的將自己最新聽到的訊息添油加醋的和一群閒人說。聽的大多是一些鳳闕人,他們生活的地方和離蒼接壤,兩國之戰一開始便遞了降書,過的日子倒也沒有太大變動。
那臉上長著麻子的男人一隻腳踩在板凳上,唾沫橫飛的說,“離蒼那個叫蘇鈺的將軍啊,真是神勇,短短數月連破鳳闕十一城,這樣的人物比之當年的百戰悍將樓驕都勝上一籌!”
有幾個鳳闕人心裡還是念著故國的,說話有幾分酸刻,“那蘇鈺哪是什麼將軍,不過是靠著雲散提拔上來,最後卻暗地裡投了樓驕營下,反過來害雲散將軍!”
“誒誒,你這話說的!”長著麻子的男人不依了,伸著手到處戳,“那蘇鈺本事大著,兩軍對壘,一盞茶功夫就將敵將挑下了嗎,那英姿,嘖嘖,就算沒有那雲散,人家也是那驚採絕豔的人物!”
這邊講的正歡,一個穿著藻靴的官家男子卻突然開口了,“你們知道的早就是八百年前的老黃曆了,現在誰人不知,蘇鈺臨陣救走鳳闕幼帝,被樓驕下了追緝令,狼狽躲藏了一段時日,還是被抓了。”
“這話可當真?”麻子臉的男人踢開板凳走到官家男子的面前。
官家男子端著茶抿了一口,“我哥乃是樓驕手下的一個副將,聽他說,上個月以前那蘇鈺就被抓住了。”
“那,樓驕是將他處死了?”一群人還在唏噓,麻子臉男人跟著問了一聲。
“處死?”官家男子突然笑了一聲,“人家樓將軍疼他都還來不及呢!”
“誒,你這話怎麼說?”麻子臉男人一下子來了興致,拖了板凳就在官家男子面前坐下,方才圍著他的一群人跟著又圍到了這邊,一個個等著那官家男子開口。
方才那起身準備去結賬的黑衣男子也放下劍坐了下來。
“那蘇鈺生的漂亮,被抓的那一日,就被那樓驕給……”官家男子摸了摸光潔的下頜,意味深長的一笑。
那麻子臉男人卻是不信的,“你莫要胡說了誆我!”
官家男子也不與他爭辯,哼了一聲,“現在整個離蒼都城都傳遍了,樓驕鑄了個金籠,將那蘇鈺關在裡面日日恩寵——前幾日還請了宮裡的御醫,御醫說是那蘇鈺被樓驕生生給玩殘了。”
一群人聽到這話都是一番唏噓,麻臉男子還是不信,“那蘇鈺是何等人物,萬軍中都可逃脫,怎會被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