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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辭的耳垂似是輕輕的燙了一下,她揉了揉自己的耳朵,再是坐直了身體。
“爹爹想的太多了,滿京城談婚論嫁的姑娘,可都是衝著那一位而去的,怕是他家的府門,也都是要被踩破了。”
“到也是,”沈定山有些失落,算了,再是看看吧,反反他家的阿凝才是十六,女子十八剛嫁人也都是不算晚,還有兩年的時間為女兒相看,如若實在不成,他就是軍中找上一個,以後有他照應,加官進爵,封侯拜相也都是不在話下。
而軍中之人,也多是心思簡單,直來直往之人,到是比京中的那些青年才俊看著順眼,這京中的男子一個個是酸裡酸氣的,酸到了骨子裡,外表道貌岸然,誰又知道,又是怎麼樣心思齷齪來著?
就像那個宋明江,學問好,卻仍是一個酸秀才,雖說中了狀元,現在卻只是在京中當了一個不大不小的京官,這小妾都是娶了兩個,還好他當時未將女兒下嫁於他,否則現在受氣的還不是他的小阿凝。
沈清辭知道沈定山已經想通了,也沒有再將她和那個齊遠湊成了一對。
齊遠,齊遠,再是相似的人,也卻都不是白錦。
沈清辭睜開了雙眼,似乎是聞到了空中有股奇怪的味道,像是有些草木之香,有些熟悉,卻仍是陌生。
“白竹。”
她喊了一聲白竹的名子。
白竹從屋子上方跳了下來,這是新加的梁,就是為了讓她站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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