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待得那麼輕易呢?我殺了人,我甚至沒看到對方是怎麼閉眼的,我被茫茫然帶到法庭上,唯一為我說話的人卻是段沂源,他雖然字正腔圓,但是我聽著……怎麼就覺得,他巴不得我去死呢?”
周瞭一把抓住弟弟的手臂,周望這番話好像又喚起了當年那劫難烙下的心悸。
“就算過了這麼久我也放不下,如果整件事另有隱情,那麼我到底會因此失去些什麼呢?失去你嗎?這大概是段沂源最想看到的結果了。”
“所以,哥哥,就像你看到的,我不得不懷疑段沂源,而且回國之後我查到了更多東西,離蓋棺定論還早,但不會太久了。”
周瞭看著弟弟帶著飲恨的眼睛,想起他12歲那年,被周涵之打得口角出血卻對自己說,還手就沒證據了。他曾經覺得這樣的小望陌生,卻在往後艱難的時日中逐漸熟悉弟弟稱得上睚眥必報的性格。
他先前聽周望那通步步緊逼的陳述,喉嚨發乾,慢慢地,才開始覺出從心底漫上來的憎惡。
他覺得自己要失控了,他和小望畢竟是兄弟,流了一樣的血,這時候那血憤怒翻騰著,就像他當年眼睜睜見到周涵之揍了周望的時候,恨不得衝上去把人打死。
但周瞭及時剋制住了,他和周望不一樣的地方,就是隱忍和剋制。
“你不能那麼衝動。”周瞭低聲開口,覺得自己不能亂,先不說這種懷疑是否真實,如果是真的,那麼段沂源到底是個多麼可怕的人似乎已經超出了他能應對的範圍,那個人針對的是小望,所以不能再有差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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