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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人是妖真的要分的那麼清楚麼？”

“自然！”

鳳臨淵回答的十分篤定。

鳳棲卻笑了。

她繼續以著只有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說：“我雖是妖，卻從沒做過傷天害理的事。璇王是人又怎樣？死在他手裡的無辜生靈，你可算過有多少？”

聞言，鳳臨淵微微蹙眉。

鳳棲接著說道：“說到底，兇冥劍與誅妖劍只有是本質上個有些區別，但都屬於斬妖除魔的利刃。斬妖除魔又是為了什麼？還不是造福百姓、造福生靈，可你追隨在司璇的身邊，助紂為虐，殘害無辜的人，顯然已經違背了這樣的準則。你竟然還好意思跟我說，是妖是人有區別？”

鳳臨淵被鳳棲質問的啞口無言。

在片刻的無言以對後，他眼底再次湧現出一抹憤怒的火焰，遂即狠狠的注視著她，冷嗤一聲說：“你方才說，你沒有做過傷天害理的事，那好，你告訴我，真正的鳳棲去了哪裡？”

鳳棲這才意識到，鳳臨淵已經把她當成害死鳳家庶女的罪魁禍首了！

可這件事說來複雜，根本不是一時半會兒也說清楚的。

就算她想去解釋，只怕，鳳臨淵也不會有耐心去聽她說，畢竟他已經認定了她是一隻十惡不赦的妖精了。

倒不如將這個問題拋給鳳林氏與鳳無雙那對母女倆！

鳳棲遂即說道：“關於這件事，只怕你要回去問問你的好孃親和好妹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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