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了,我自然會盡心照顧。”然後,他又小聲問了一句:“是你的寶貝,還是敬池哥、蕭哥都有份?”
“廢話。”
簡仲平急忙往後退了兩步:“我不問了不問了,算我眼拙。三位哥哥都來了我就該知道那人對你們不同。把他病例給我。”
嶽邵把病例遞過去,不放心地又叮囑道:“我們仨在外頭的事情他要問起來你只許撿好聽的說。”
簡仲平幾乎要吹一聲口哨,這麼寶貝啊,不行,一定要逼問他堂哥那人到底是什麼來頭。他還是第一次見到一個和鍾哥一點都不像的人得到這三人的注意和愛護。呃,這三人的身上有“愛護”這個詞嗎?簡仲平甩掉一身的雞皮疙瘩,肉麻死他了。
翻開病例,簡仲平的表情立刻認真了不少。嶽邵在一旁道:“他身上的傷很重,你給我想辦法去了疤。”
簡仲平忍不住翻白眼:“你當我是整形醫生啊。”
“我不管。我送到你這裡了,你就得給我把人完美無瑕地送出醫院。”
表哥不在,深知嶽邵有多暴力多可怕的簡仲平無奈地說:“好好好,我盡力我盡力,要不要等他傷好之後我再提供提供SPA美容?”
“那最好。”
“草!老子不幹了!”
簡仲平覺得自己這回是遇到了不講理的土匪,最可恨的是他的表哥孫敬池根本就是見死不救,放任嶽邵“欺負”他。等到被嶽邵欺壓的只剩下一口氣的簡仲平回到病房時,他那口幾乎嚥下去的氣瞬間又提了起來。
揉揉眼睛,簡仲平覺得自己出現了幻覺,那個笑得一臉白痴(溫柔)狀的人是他表哥?可還不等他看清楚,和他一起進來的嶽邵就大步走到了病床邊,彎腰對剛才正和孫敬池還有蕭肖說話的人說:“仲平一會兒要再檢查一下你的傷口,會有點疼。”
簡仲平瞬間有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哪怕是對著那個最受寵的杜楓,嶽邵都沒這麼溫柔過。接著,他就聽到病床上的人說:“沒事。”
簡仲平看了過去,那人對他微微一笑,他暗暗驚奇地走過去,儘量以醫生對待病人的口吻說:“我看過你的病例了,但小心起見,我還是要再檢查一下你的傷口,尤其是你重傷的幾個地方。”
“好。”面對熟人,燕飛的態度很難不友好。
見這人落落大方的,一點都沒有被三位太子爺“寵愛”的喜悅與惶恐,簡仲平不由得多看了兩眼燕飛。病例上是這個名字。
又和在場的四個人交代了一番,簡仲平就離開了病房去準備了。他一走,嶽邵朝孫敬池和蕭肖暗暗使了個眼神,蕭肖問燕飛:“中午想吃點什麼?”
燕飛心情很好地說:“你們看著辦吧,別太油膩。”
嶽邵道:“老三,你跟我去買飯。四,你在這兒守著。告訴仲平,等吃了飯再檢查。”
“嗯。”
嶽邵和孫敬池走了,蕭肖往床頭湊了湊,一手捧著燕飛的手,在燕飛耳邊低聲說:“仲平就別告訴他了,他接觸的人太多,容易露餡。”
“嗯。我也不打算讓太多人知道。”燕飛閉上眼睛,蕭肖正在摸他的臉。
手指從燕飛的嘴唇上輕輕地滑過,蕭肖嚥了咽嗓子,壓下心中的遐思。眼眶泛熱,蕭肖低頭,臉頰緊緊挨著燕飛的臉頰,聲音低啞:“讓我靠會兒。”他還是害怕,害怕這一切都是做夢。
燕飛蹭蹭蕭肖的臉,微微一笑,他怎麼會察覺不到這人的不安。門口,簡仲平的嘴巴大張。不會吧,他們來真的啊!
嶽邵和孫敬池一上車,嶽邵就問:“你怎麼跟哥,跟飛解釋的?”他們還需要一段時間來習慣改口後的稱呼。
孫敬池一改剛才在病房裡的溫柔無害,冷著臉說:“仲平這小子,差點壞事。”把他怎麼騙燕飛的話又說了一遍,孫敬池拿出手機,直接打電話給何開復。
接到孫敬池電話的何開復聽到他要求的事情後,從睡夢中被吵醒的他氣得直咬牙:“我早就跟你們說別這麼做,你們就是不聽!我早晚得被你們害死。”
“黑哥,現在說這些都晚了,你要不配合你也得倒黴。”孫敬池不擔心何開復不配合。何開復忍著衝到電話那端把孫敬池揍一頓的衝動,捏著眉心說:“要我配合可以,你們什麼時候解決那個杜楓?別告訴我你們還打算偷偷養著。”
“當然不會。”孫敬池說,“我哥如果問起來你幫我們打掩護就行。杜楓那邊我們會盡快解決。當初找他也是想找個替身,現在我哥回來了,我們還沒那麼混。”
何開復稍稍滿意,提醒道:“你們要怎麼解決我不管,不過別鬧出人命。我怕以後有什麼不好的又落到你哥頭上。我現在很相信善有善報。”
“不會的。他只要聽話,我們不會為難他。”孫敬池在心裡翻白眼,他又不是黑社會的,動不動要人命。
雙方交代清楚,孫敬池掛了電話,開車的嶽邵說:“你去跟杜楓談,我懶得見他。”
孫敬池不滿:“你是老大,你去。”
三個人是同年出生,嶽邵是年頭出生,孫敬池年中,蕭肖年尾。三人和鍾楓的關係就不用說了,他們彼此間更是比親兄弟還親。孫敬池和蕭肖都叫嶽邵一聲二哥。現在鍾楓變成“飛”了,嶽邵就成老大了。
一想到自己對杜楓做過些什麼,嶽邵的身上一陣難受,就好像被潑了一身髒兮兮的洗腳水。早知道他哥不會死,他是絕對不會碰杜楓的。可現在說什麼都晚了。
“你去。我怕我見了他忍不住劃了他那張臉,要不讓老四去。”
孫敬池一聽,撇嘴:“老四就算了。他最粘哥,絕對不會輕易離開病房。”
“叫‘飛’。”嶽邵嚴肅地提醒,“你想讓別人起疑嗎?趕緊改過口來。”
孫敬池張口就叫:“飛,飛,飛,飛,我的飛。”
“想捱揍是吧。”嶽邵怒了。
孫敬池深笑:“那就‘我們的飛’。”
嶽邵的表情立馬好轉,然後他就蔫了:“也只能在心裡想想了。要他知道咱們對他是什麼心思,肯定會不認咱們。”
孫敬池也蔫了,過了會兒,他陰狠地說:“我絕對不要再看到他和某個女人訂婚!結婚更別想!”
嶽邵的眼裡浮現嗜血:“誰敢嫁給他,我殺她全家!”
孫敬池看著自己的手指頭,眼裡是相同的意思。他們得不到,別人更別想得到!
打死燕飛他都不會想到三位“可愛”的弟弟們早已變成了狼崽子。身體虛弱,蕭肖又在他臉上摸來摸去的,燕飛竟然睡著了。在他睡著後,蕭肖眼裡的溫柔變成了複雜的深沉。他輕聲出了病房,找到簡仲平。把簡仲平又威脅恐嚇了一番,他打電話給蕭陽。
蕭陽今早已經和宿舍的人聯絡過了,知道昨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