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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閱讀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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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和蕭家的部屬,這才不過一個月,朝中就出現了權力交接?

好吧,燕飛很高興自己重生的地方還是那個帝都,但這麼大範圍的權力交接應該有重要的會議才對,但報紙上怎麼一點都沒報導?只是很尋常地說這些政界要人發表的講話。軍部在朝中一直是一個神秘的存在,只有軍隊內部的報紙會報導一些軍方的訊息,要麼就是一些需要公佈於眾的,所以報紙上找不到軍方的訊息很正常,但政界如此平靜就不尋常了。

燕飛以為自己拿錯了報紙,一看——帝都晚報——帝都最權威的報紙之一。那為什麼這麼平靜?突然,燕飛倒抽一口冷氣,兩眼死死地瞪著帝都晚報四個大字下的日期,腦袋一片空白。

——2015年10月11日

2015年……2015年……2015年……

刺啦一聲,燕飛的腦袋裡炸開了花。如果他的記憶沒有混亂,那麼他死亡的時間應該是2010年的9月18日!

2010……2015……2010……2015……2010……2015

“嘩啦”

報紙掉在了地上,猛地站起來的燕飛幾乎要把那個日期瞪出一個洞來。他,重生在了五年之後?!

作家的話:

彼時彼時:第六章

燕飛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到的病房。燕三牛已經睡沉了,燕飛沒有叫他。他走到燕三牛每天坐著的凳子上緩緩坐下。如果現在已經是五年之後,那麼就可以解釋為什麼政界會出現這麼大的權力變化。在那些政界要人的名單裡,他沒有看到屬於鍾家的,更沒有看到屬於權家的,腦中閃過姓岳、姓孫和姓蕭的那幾個人,燕飛捏捏已經被他捏紅的眉心,這三家的地位比五年前更高了,但邵邵、阿池和小小呢?他們三個是進入了軍部還是在那個地方歷練準備進入政界上層?

一瞬間,燕飛浮躁又激動的心冷卻了下來。五年了……已經五年了……他的死亡會帶給那三人悲傷,但五年過去,他們也應該平靜了吧。五年了,他成了19歲的年輕人,而那三個人……已經27歲了……也許,已經結婚了,或者,準備結婚了。

他和他們……已經是兩條不可能交集的平行線了。他,離開了那個圈子,而那三個人還在圈子裡。就這樣當自己已經死了吧,不給他們添麻煩,也不給自己找麻煩。不是已經決定這一世要瀟灑自在地活了嗎?他,不是壓抑的鐘楓,而是自由的燕飛,如燕子般自由的飛翔。

“呼……”

長長地吐了一口氣,燕飛看向床上熟睡的這個老實的農民。他現在首要考慮的是怎麼讓這個家的生活好起來吧。這樣的老實人在現在這個吃人不吐骨頭的社會里如果沒有人替他想辦法,這輩子都不可能從貧困線上翻身。這個父親,一定不會捨得打兒子耳光,一定不會因為利益逼兒子去結婚,一定會盡可能地支援兒子的夢想、兒子的愛好。

記憶中,關於這個男人的都是他的隱忍、他的勤勞、他的無私付出,不僅是他的,還有一位同樣滄桑的婦人,為了這個家,為了兩個要上學的兒子,咬牙堅持,只盼著兒子將來能出息,能擺脫貧困。

燕飛,你的父母和兄弟,我接收了。你安心投胎去吧。祝你下輩子投到一個有錢人家中,不再自卑,不再痛苦。

微風吹過,似乎有人在低喃:我錯了……我錯了……謝謝你……

燕三牛走了,提著一個破布袋和燕飛強硬地要求他帶上的那些剩下的水果上了返家的火車。燕飛去火車站送的。臨行前,燕三牛掏出口袋裡僅有的兩百塊錢要留給兒子,被燕飛推了回去。他不會再給這個家增加不必要的負擔。保證自己不會虧待自己,並且能掙到生活費,燕飛看著燕三牛一步三回頭地離開,他用力揮手:“爸,我過年回家。”

“一定要回來。”

“會回去的。到家給我來信。”

“嗯,你也要,常給家裡來信。”

“我會的。”

在電話已經普及的今天,那些還在溫飽上掙扎的貧困家庭哪裡敢有這些不切實際的奢望。多一點收成,多賣點錢才是他們能夠想像的。

燕三牛走了,燕飛從褲子口袋裡掏出一個扁扁的人造革錢包,錢包很舊了,有的地方都破了。這是燕飛的室友來醫院看他那天給他帶過來的,除了錢包還有宿舍的鑰匙。那位室友叫什麼來著?燕飛想了半天也沒想起來,等回去再說吧。雖然班上的同學那天表現的很友好,但燕飛不是傻子,前燕飛可能看不出來,他卻看得清楚,他們的眼裡是對他的不屑和不耐。也許是不屑他的自殺,也許本來就很不屑。尤其是那位室友,估計是班主任逼他來的吧。

笑著搖搖頭,燕飛懶得跟那些小屁孩兒計較。錢包裡有七十二塊四毛錢,一張飯卡,一張銀行卡,一張圖書館的閱覽證,一張灰白的全家福,沒了。全家福上有四個人,燕飛、燕三牛,另外兩個是燕飛的母親和弟弟,據說比燕飛小了四歲,明年中考。估計到時候燕三牛又要為二兒子的學費發愁吧。燕飛把錢包塞回屁股口袋裡,扯扯身上不好聞的衣服,往外走。回宿舍的第一件事就是大掃除!雖然他身上的衣服是燕飛本人的,但他的靈魂是鍾楓,鍾楓有潔癖。

多久沒有坐過公交車了?燕飛抱著新奇的心態花了兩塊錢倒了一次車回到了學校。看著帝都大學那四個大字,燕飛張開雙臂,在心裡大喊:【我鍾楓,回來了!】踏進母校,上輩子自殺前燕飛還回來過,不過五年過去,母校還是有一些變化的。大門口的噴泉樣式改了,多了一些樹木花草,多了一棟新的建築。燕飛沒有急著回宿舍,好似第一次來到帝都大學一樣,在校園每一個他熟悉又不熟悉的地方參觀,時不時用兩手框景——左手和右手的大拇指和食指比劃出一個“口”形,選取滿意的風景。

“燕飛!”

正醉心於選景的燕飛遲了許久才反應過來有人叫他,還是在對方拍了下他的肩膀後。燕飛扭頭,一個不是太熟悉但記得名字的人。咦?他竟然記得這人的名字!

“你,嗯,還好吧?”

對方似乎怕刺激到他,吞吞吐吐地問。

燕飛禮貌地笑笑,不著痕跡地向旁邊挪了一步,有潔癖的他不喜歡和不熟的人捱得太近。這個人好像叫蔣田。看衣著,應該跟燕飛的家庭情況差不多。

“挺好的。”

“你爸呢?回去了?”

“嗯。剛送他上了火車。我現在回宿舍。”

“哦,我要去教室,你沒事就好。那你明天還照常上班嗎?”

“上班?”燕飛愣了一下。

蔣田打趣道:“你不會是睡糊塗了吧。勤工助學啊。在食堂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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