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跳了一下。
“別拿這種唬三歲小孩子的話,來哄我!”他吼出來,卻感覺竟不似剛才那般難受了,好像力氣也恢復一些了。
他心底詫異,剛才她給他吃的是什麼,竟有如此神效?!
靳長恭卻撇撇唇,譏笑道:“可我怎麼覺得你就跟個三歲小孩子一樣,還跟妞妞一個五六歲小孩子計較呢?”
棲鸞氣結,但身體突然一陣痛意襲來,令他痛得五官扭曲,咬緊下唇身軀像彎弓一樣躬起。
“公子,藥取回來了。”
聽到震北要進來的腳步,靳長恭瞥了一眼棲鸞道。
“震北,你將藥拿去熬,呃,算了,你還是讓院子裡的人去幫忙熬,熬好了再端進來。”
震北聞言腳步一頓,心中憋屈不已,想他堂堂一個威武厲害的大宗師,怎麼最近掉價掉得厲害,越混越像名小廝了呢?
隨便給痛得大氣都喘不上的棲鸞遮了一下,才叫震北將傷藥與熱水端進來。省得這貨到時候知道被人看了,又要生要死的,令人頭痛。
“百花露?”靳長恭扒開藥瓶嗅了嗅,微微挑眉。
算是中等的療傷藥,不過對於棲鸞這種大面積燒傷作用不大。若是損傷到是面板表皮,沒有到面板中層痛覺神經破壞,他該是痛得連話都說不清才對,可如今他偶爾才感覺到疼痛,這表示他可能燒傷程度很嚴重已經損傷到深層組織。
他這一身化膿的嚴重燒傷,若她不來,他會死也只是這一二天的事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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