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靳淵柏的話,靳長恭黑眸驀地一冽,那似冰刃刮肌的壓迫感驚得靳淵柏眼底戲謔之色一僵,嘴唇泛白。
“你覺得——憑你比得上花公公?”靳長恭眯睫勾唇緩聲問道。
靳淵柏自認為他可以神色自若地面對靳長恭,但是這一刻他的確膽顫了,但他仍舊僵硬地扯著麵皮,道:“微臣不知,微臣哪裡比不上他了?”
靳長恭盯著他頭皮發麻,面如僵石時,才滑向一案桌上的血玉山雕盆栽,指尖輕點桌面,語氣帶著一種慎重道:“他能為寡人死,他寧負天下人,寡人為惡他便為屠手,寡人為善他便為佛,你認為你能做得到?”
靳淵柏一怔。
“你認為你擁有滿腹經論,你認為你比花公公更有本事,可是像你這種的人,寡人若想找,在諾大一個靳國難道還找不出一二個,可是花公公卻只有一個。你——比不上!”
靳長恭的一番奚落令靳淵柏臉青一陣的白一陣,但到底是皮慣了的,他很快便面如常色,點頭道:“好,好,花公公的一片赤膽忠心,微臣自愧不如,但是微臣總比您底下的某些人好吧,願陛下給微臣一個機會,為靳國效忠。”
靳淵柏說著,便直挺挺地跪了下來。
靳長恭掃視他面容,他倒也無懼無畏,一臉坦蕩之色。
“那你就暫時輔助息子豐處理上嶽的事情吧。”
靳長恭擺明就是要晾著他,他不是侍才傲物,她便是想磨磨他那不可一世的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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