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從頭到腳澆了一盆涼水,全身麻木。
“你們聽到了,現在還需要吵嗎?”靳長恭玩著手上的茶杯,睨向他們兩人笑得漫不經心。
爭?還需要爭什麼,無論再怎麼爭誰對誰錯,結果都是一樣!
兩人一臉死相,委頓於地。
這時,秦舞毓像是清配過來了,她慌亂地看著四周,突然裹著被子衝下床,跪在地上,使勁磕頭:“不~不要殺我哥,求求你,這件事情跟他沒有關係,不要殺我哥。”
靳長恭看到突然“迴光返照”的秦舞毓,唇畔逸出一絲笑意,密密匝匝的長睫微眯道:“哦~這件事情,你哥跟寡人虞與你沒有關係,你又說跟你哥沒有關係,那你們倒是給寡人一個解釋,到底跟誰有關係,是雪無色,或者還是別的什麼人呢?”
秦舞毓感到一道犀利,似能穿透一切偽裝的眼睛射在她的身上,刺痛,恐懼。
“我……”她一陣驚悸,毛髮著了魔一樣地冰冷地直立起來,茫然不知所措的腦子像一張白紙。
好可怕。
秦舞毓驀地想起自己十三歲時第一次看見那名稚美卻陰森得令人心驚的靳帝的時候,那時候她雖然被哥哥護在身後,可是她還是探頭偷偷地看著她,當時她跟哥哥被一個地痞流氓欺負,哥哥被打得快死了,那個時候她真的很害怕。
她看到很多血從哥哥身上流出來,可是——很快她才知道,原來一個人的身上還可以流更多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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