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安心不少,至少現在陛下對公冶少主的理解,就是一塊香噴噴的肥肉,沒有其它意思存在。
“陛下,那您對奴才是怎麼看的呢~?奴才若不在你身邊了,您會想念奴才嗎?”花公公委坐在她身旁,輕輕依偎靠在她肩膀上,雙手自動自覺地攬在她的纖腰上,紅唇湊著她耳畔輕輕吐息,那暖暖的馨香帶著熱浪。一雙鳳眸流轉蠱惑,全神貫注地留意她的神色。
靳長恭被他痴纏著,並沒有動彈,因為她自己也在思考這個問題——他們到底是何關係?
父女?畢竟她從六歲就是他一手一腳帶大的,稱父也不為過。
可是,想著他那張瞧不出年齡的臉,還有他完全為“老”不尊的舉動,汗,當他為“父”她還真的做不出來。
為兄,亦是同理。
為僕,他倒是挺有忠犬的本領,可是這個忠犬好像最近越來越有逆襲的傾向,他越來越愛粘她,越來越愛管她,越來越愛對她動手動腳,如果他只是一個小動物,這種舉動稱為主人與寵物之間的互動亦不為過,可是他是人啊,還是一個有理智,有衝動,成年已久的男人!
最後一種選項,就是……戀人?
戀人?情人?他們是嗎?
她是一個暴君一樣偽雄性,沒把卻不接受攻,而他是一個佞臣一般的偽太監,有把倒像是受型。他們這種詭異的組合,真的能夠成為戀人嗎?
靳長恭糾結了,她揉了揉太穴,卻很快被另一隻力度恰好,舒適溫暖的指尖代替,替她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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