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人,沒救了!
“殺不了!你以為其它鳳詣士是喝稀飯的呀,有他們在,又加上是商族的地盤,哪有那麼容易成事!”他從鼻腔裡噴出一氣。
“哦,那就不殺,你今天夜裡就好好去打探資訊,寡人先回去了。”靳長恭隨便地擺了擺手,起身走了。
而花公公的房間安排在靳長恭隔壁,他懶懶撐了一下:“不就是一個玩笑,你弄這麼認真做什麼?”他鄙夷地嗤笑地瞧了他一眼,亦回房了。
而契此刻恨不得仰天大吼:麻辣個巴子,玩笑你妹的玩笑,老子一直都很認真的!
翌日,斑點的光線落在靳長恭眼瞼上,她不適地咕噥一聲,轉個身悠悠轉醒。
一睜眼,正對上一張白慘慘像殭屍的臉,她腦袋迅速一退,撫額有些無奈嘆息道:“我說,花公公你能不能別一大早就讓寡人對著你那一張臉?”
花公公頓時苦喪起一張臉,委屈蹲在地上畫圈圈道:“陛下是不是嫌棄奴才長得醜?”
靳長恭翻身起來,口氣怪異道:“你覺得你長得美?”
花公公一愣,笑得十分羞射,像小媳婦洞房時見相公,結結巴巴道:“奴、奴才在陛下面前自然不敢稱美,也就排第二而已。”
花公公的等式,靳長恭第一,他第二,其它人都是一張模糊不清的臉,可以說,他十分自戀而自信。
靳長恭終於被他雷得渾身沒有一寸正常面板,直接將他提起,彎曲腳,乾淨俐落地一腳將他踢出門去。
“去跟契集合,一道在外面等!”
等她收拾好了出門,契跟花公公早已等候多時。
契上前,輕聲於她稟報道:“陛下,族長派人通知我們一會兒去祭祀臺。我打聽到這一次競爭者有七位,蒼國三皇子軒轅拔拓,雪域少主寒武紀年,魔窟洞主魔淵惑、風國太子風魅香。夏國與祁國的身份還沒有打聽出來。”
他們一出門便遇到昨日那個不苟言笑的清秀少年,靳長恭記得他叫鶴,是商族令人稱譽的智者後選人。
朝他微微一笑,靳長恭看到他端來的三碗稀粥與三碟乾菜,讓契接下。
“用完早膳,就請靳國陛下與我一道去祭祀臺見族長。”有禮頷首,鶴簡潔說完,便退下了。
三人迅速解決完早膳便一道隨鶴去商族祭祀臺,沿路遇到不少商族族人,他們都高興地跟契打著招呼,又用一種好奇防備的眼神停駐在她跟花公公身上。
花公公不耐地斜了他們一眼,頓時眾人若鴉雀哄散,不由得他想起陛下曾說過,他的臉可以震懾人群,莫非他真的長得很像門神?
而靳長恭卻發現商族可謂是全民學武,每一個人或多或少都有武功底子,男子壯碩強建,女子……呃——這一路上還真瞧不見幾個女人。
“商族果然人傑地靈,培育的人才一個個都鍾靈秀惠,看男子一個個精神碩碩,卻唯獨沒有看見一名女子,倒是遺憾了。”靳長恭裝模裝模地嘆息一口氣。
鶴腳步一頓,掃向契,而契無奈地搖了搖頭,於是他只好負責回答“客人”提出的問題。
“靳國陛下,我們商族與外面不同,我們族內的女子甚少,一般都在家中侍候男子,所以甚少出來遊逛。”
靳長恭這才恍然,不過很快她又想起另一個問題:“既然你們族女子少,那在這種不均人口分配時,又不與外界通婚,那你們族的單身男子不是很多?”
契聞言頓時冷汗冒了出來,他家陛下不會打算替他們“解決”單身男子的問題吧?
鶴不知道靳長恭的傳聞,猶豫一下還是沒有隱瞞,因為即使他不說,契對於他認的主上是絕對服從,自然不存在秘密。
“我們大部分可以選擇共妻。”
靳長恭聞言瞪圓了眼睛,共妻?!女NP,女後宮?一女N男。這也太——太熱血沸騰了點吧。
而花公公似早就知道此事,瞧了靳長恭一臉震驚又夾帶微微羨慕的模樣,擰緊了黛眉,一急脫口道:“共妻的女子太慘了!”
靳長恭不解地望向他,契跟鶴也都奇怪他的話。
“陛下,您想一想,如果共妻就是一個女子要承受二個或者以上的男子求歡,成年男子的慾望可是無窮無盡的,如果幾個成年男子一擁而上,那女子不是一個晚上,甚至白天都得被索取無度,況且將來他們一個人要一個孩子,那女子不得像母豬一樣一個接著一個生個不停!”花公公一口氣說完,看著靳長恭真真切切勸慰,不,解說道。
靳長恭一聽果然臉色有些怪異,片刻就對共妻一事不發表任何言語了,花公公見此才暗中吁了一口氣。
而契跟鶴滿頭黑線,雖然他說的話是這個理沒有錯,可是誰沒空天天只懂得閨房享樂,再說成年男子的確慾望強盛,可也沒有他說得那麼恐怖吧,一夜七次郞根本是不存在滴。
生孩子的事情更是危言聳聽,就算不是共妻的女子,嫁人了還不是願意一個接一個生,為夫家延綿燈火,咋共妻的女子到了他口中,就變成母豬了?!
“共妻的家庭基本上是兄弟共妻,女子生的孩子無論是誰的,都能當成自家孩子,所以女子不願意生也是可以拒絕的。”契多嘴了一句。
靳長恭“哦”了一聲,負手望天,顯然剛才對共妻的積極性,被花公公一席話打擊得一絲不存。
鶴本身對於共妻之事也不太贊同,可惜商族已經形成這種風氣,一半無奈一半現實,所以他只守好自己本份,並不干涉。
一行人穿過森林,來到一大片空曠草地,靳長恭抬眸一看,碧綠成海的草坪,一望無垠的天空,綠草如茵的草原上還有一條細細的河,袒露在陽光下,遠遠看去,像一條發光的銀項鍊。
看到這麼一幅大自然思賜的美景,無人不感到心曠神怡,愜意舒展。
“別~嗯啊~哈~”
驀地,一聲細碎得讓人骨子都軟的呻吟隱隱從草叢傳入靳長恭耳中。
她眨了眨眼睛,見契與鶴臉微紅尷尬地撇開臉,疾步朝前走了。靳長恭能理解,這兩隻看反應就知道是雛,而下意識瞧了一眼花公公,卻見他神色自若,像是什麼都沒有聽到。
也對,他是一個太監,有反應才太可怕了吧?靳長恭自顧自地下定義。
不過,她真的很好奇,誰會在祭祀臺這麼神聖的地方,行苟且野合的事情。於是她閃身入草叢,撥開一截,就看到兩具白花花的身影,左滾右滾,上下交合,你濃我濃……
太激烈了!靳長恭呼吸微頓,不過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