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累累的混蛋?
又或者,初戀的青澀與稚嫩教會我們在情感中保全自己,不再毫無防備、毫無保留。
除了無知而無畏的少年,誰還有勇氣去擁抱一座城堡?
沈蔓給陳逸鑫寫的信已經不下五十封,從開學到現在的幾個月時間裡,她已經養成了定期寫信的習慣。
每隔兩三日,準時將夾雜著歉意與期待的信函塞入郵筒;回到宿舍,又必定會在傳達室門前流連往返,期待那從來未曾出現過的回覆。
追逐張羽的過程中,她曾經因為疲憊,考慮放棄貪婪狂妄的追求。老老實實地嫁人,順其自然地生子,祈禱命運這次能夠仁慈一些,讓自己求仁得仁地善終。
回憶促使她清醒,摒除了在鄭宇軒那裡都沒能實現的奢望。
面對陳逸鑫,沈蔓卻從未有過任何一絲妥協,彷彿任性的欲與欲求是種理所當然的天賦權利。
這興許就是愛與被愛最大的差別。
我們永遠只敢傷害真正愛自己的人,轉頭卻向奴僕一樣卑躬屈膝,企圖討好自己貪慕的物件。
她不以為自己對陳逸鑫沒有感情,但恰是因為這份感情得到了毫無保留的迴應,所以才膽敢肆無忌憚地揮霍、踐踏。
我其實也只是個普通人罷了,沈蔓自嘲地想。
梁志一手牽著她,一手提起行李箱,隨著出站的洶湧人流,終於通過了檢票口。
男孩比她高,下車後始終在四處張望。此刻方才安定下來,捏了捏那柔嫩的掌心,目不斜視道:“有人來接我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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