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淺地啜了酒,她越過案几把那人襯衫領子揪緊,狠狠拽到自己跟前。檀口輕啟,將那薄如刀鋒的唇齒含住,力道不大卻不容反抗。
烈酒像帶著滾湯溫度的火焰,灼燒著她的口腔與咽喉,卻敵不過那人比火更熱的體溫,以及動靜間帶著電的掠奪。
如疾風、如迅雷、如一夜之間長滿荒原的草木。他的唇齒柔軟而不乏力量,溼潤卻帶著溫度,一點點、一寸寸,強勢又不霸道地將沈蔓完完全全地包裹住,攫取著少女無盡的甜美。
有種人,天生會接吻,他們善於利用身體的每一個維度,妥帖地照顧到對方的所有感受。與這種人接吻,跟做愛一樣,有前戲後戲,有高潮迭起,有遊移不定,有噬魂奪魄的一切瑰麗。
無論多挫的男人,在性事上總有莫名其妙的自信,永遠試圖扮演征服者的角色。與他們在情愛中的實際表現相比,女人除了假裝高潮沒有任何選擇的餘地。
沈蔓上輩子聽貴婦們聊天時說過,與大多數男人可悲的落差相比,真有人是生來適合做這檔子事兒的。就像親水的船工、身輕如燕的飛賊,老天爺賞飯吃的命。她們那時在討論某些針對女人的歡場,裡面有特別受追捧的“少爺”,據說比眼前這種夜總會里最當紅的“公主”還大牌,卻依然擋不住金主們前仆後繼。
明明是拿青春換錢的營生,偏偏要叫“少爺”、“公主”之類高人一等的名號,想來還真是諷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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