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愈發難抑。如果不是因為她的身體還很虛弱,這一晚上恐怕都沒辦法消停。
第二天一大早,便有專門用於山地救援的救護車停在小木屋外。醫護人員抬出擔架,將推脫不成的沈蔓護送上車。
兩輩子加起來,她都沒有被這樣的對待過,躺在擔架上依然不斷掙扎:“阿斌,讓他們放我下來。我能走,沒必要搞這么大的陣仗,真的。”
趙宏斌將馬匹交給到隨車趕來的馬工手上,毫不理會她的請求,大步走到擔架旁,衝醫護人員點點頭:“開車小心,直接送到醫院,我跟在你們後面。”
“阿斌!”沈蔓忍不住提高了調門。
經過一夜溫存,兩人之間親暱感陡然升級,男人將大掌撫上她的面頰,如同安慰一隻小動物:“別鬧,聽話。全面體檢一下更放心些。”
沈蔓無力躺倒在擔架上,徹底地無可奈何:在床上翻來覆去的時候不擔心,天亮了卻記得要體檢了,真是典型的流氓邏輯。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介意林雲卿,趙宏斌特意囑咐司機不許去中心醫院,而是繞道去了Q市的另一家三甲——軍區總醫院。沈蔓很想提醒他別因小失大,奈何鎮靜劑藥效已經發作,不一會兒便陷入了沉睡。
再次醒來時,她已經身處整潔乾淨的單人病房,加溼器在牆角吐著霧氣,除此之外再無其他聲響。
備受蹂躪的長裙被換下,身上是醫院病服,胸口還寫著“集團軍區Q市總醫院”九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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