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蔓枕在吳克的胸口,明明很累,明明閉上了眼睛,卻始終無法睡著。醫務室的病床太小,兩人彼此緊貼著,生怕一不小心就會掉下去。
男人手臂堅強有力,把她錮得牢牢的,連同那寬闊的胸膛,構成一個與外界隔離的小小空間。煩惱、憂慮、不安統統化作妥帖的呼吸,將兩人之間的距離填得滿滿當當。
她聽得到那骨肉之下重如擂鼓的心跳,每一下都彰顯著男人蓬勃的精力、無窮的能量。
不迷信、不盲從,自始至終只依靠自己的雙手,對所有事情都有獨立而清晰的判斷。蔑視一切價值,不給警告、不虛張聲勢、不留餘地,他就是自己的上帝。
沈蔓終於意識到,靈魂的強大與否,跟身體強壯從來都不相干,跟性別更是沒有關係。
第一次,與人親密相偎卻沒有任何肉慾,只有滿心徹底的臣服與愛。
清晨,武裝直升機巨大的轟鳴聲打破了營地的沉靜。沈蔓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發現男人已經不知在何時離去,病床上只剩下她和孤單的被褥。
床頭櫃上,家中鑰匙和“狗牌”一起,用鋁製鏈條串好,靜靜躺在那裡。
特種大隊仿照美軍建制,士兵軍官都配發了專門的身份識別牌。牌子上衝壓了姓名、所屬連隊番號、血型等個人資訊,既方便軍醫及時救治,也有助於戰後統計傷亡人數。
吳克違規把牌子和鑰匙一起留下來,是要告訴她,自己一定會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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