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第一句話:“尊重生命,以神聖的使命感對待動物實驗工作。”
兔子像是有心靈感應,目光突然間緊隨著他,而後便滴下淚來。
他預習過課本,知道齧齒類動物也有淚腺,不過無法確定是否跟人類一樣,與情緒有關。可當那兩滴淚落在手心的時候,林雲卿難得主觀地認為,這確是生命在最無奈時刻的終極表達。
後來那隻兔子死的時候叫了一聲,像嬰孩的啼號,又響亮又哀傷,驚得他手腳都有些不穩,差點鬧出笑話。
不知為什么,時隔多年他還是會莫名地想起那隻兔子,以及它臨死前的聲音,就像現在。
終於,抵不住那一聲大過一聲的啜泣,男人無奈地嘆了口氣,將分身從女孩體內退了出來。板正她的身子,與自己面對面坐好,暗沉道:“別哭了。”
沈蔓連日來的委屈在此刻達到頂峰,顧不得右肩漸漸濃烈的灼痛,掄起拳頭沒頭沒腦地砸向對方:“你有病啊,你把我當什么了?!”
“是啊,我把你當什么了呢?”林雲卿緩緩閉上雙眼,將一切想不通道不明的思緒遣散,只剩下面前這個被自己打上烙印,卻永遠也不會屬於自己的女人,“你想要我把你當成什么?”
冰山臉上終於出現別樣表情,卻是如此糾結無奈,令沈蔓心中某個無法言說的角落徹底陷落,露出巨大而空寂的黑洞,將所有因果報應、善惡輪迴統統吞噬,剩下赤裸裸的愛恨情仇、至死方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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