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耳垂含混道:“乖,再讓我舒服舒服,保證讓你爽翻天。”
雙手被吊起,長髮早已凌亂披散,沈蔓流著淚搖頭,說不清是痛更多還是酸脹更多。今天的他比之前認識的更加惡劣,除了最開始那黑暗中的伏低做小,之後只剩下肆意妄為。趁她不備將人吊起,而後全然佔據著主動地位,毫無節制地頂弄抽插,直叫洩了一次又一次,卻仍然沒有停下來的打算。
這樣野獸般的吳克,是沈蔓完全沒有預料到的。
儘管兩人在情事上互相較勁,他的強勢與霸道卻總能控制在沈蔓能夠接受的範圍內,而這個接受的邊界自己原先並不清楚。
每個女人心中都有一個瘋狂的幻想,或濃烈或淺淡,或繽紛或純粹,承載了她們對於性的全部理解。可悲的是,大多數時候,這些充滿瑰麗色彩的夢境永遠都無法實現。正如我們永遠說不清兩性之間思維的差異,男人永遠無法無法正確理解女人口中的“要”或“不要”、“好”或“不好”,猜得多、猜得累了,便會選擇簡單粗暴的霸王硬上弓,以為能夠僅憑力量征服世界。
吳克的好,好在他強勢而自持,霸道卻有所保留。
吊在天花板上,被男人兇狠的穿刺插得一聳一聳,沈蔓覺得自己是不是真的被調教成抖M了,否則在這種時候反而還會去唸著他的好。
之前她只覺得兩人在性事上你攻我守頗有趣味,吊胃口的時間長了,才發現思念是種潛移默化的情緒,就像你不知道樹葉什么時候變黃,嬰兒什么時候長出第一顆牙來,就像你不知道什么時候會愛上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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