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繞到她這兒來的時候,吳克會說些冠冕堂皇的官話,無外乎嚴格要求、再接再厲之類的。教官們立正敬禮接受命令的嚴肅態度,總能把裝死的傷病員們嚇得直哆嗦。
她堅持從欣賞的角度加以分析,確定那閻王頭子訓完話後,在病房內環視一週的舉動絕非儀式,而是專門用來瞪人的。他發黑的印堂上就差寫上三個字:快!出!院!
於是沈蔓也會笑盈盈地用眼神迴應三個字: 我,偏,不。
儘管之前繃得緊緊的那根弦已經徹底斷,操場上、烈日下的執拗和堅持更像個曾經的笑話,她還是堅信:被人征服與舉手投降有著截然不同的定義。縱然在吳克的強勢進攻下,沒幾個女人能守得住陣地,她依然要做那個雖敗猶榮的人。
所以看到他的黑臉才會更加開心,甚至忍不住想笑。
有機會讓對方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沈蔓心中原本的憋屈也漸漸煙消雲散。無論多想將此過程無限期地延續下去,軍訓卻眼瞅著已經臨近尾聲。想到特種大隊即將離開傳媒大學,部隊管理嚴格,兩人恐怕再難有這樣名正言順的機會,男人筆挺的軍裝、故作正經的訓話、無聲沉默的眼神,都變成撓在她心頭的貓爪,妥協和放棄的話全湧在嘴邊,需要的只是一個藉口。
體能訓練告一段落,通知第二天要上靶場。
實彈射擊歷來是各高校軍訓的保留專案,作為枯燥的隊列出操和辛苦的體能訓練之外為數不多的調劑,這幾乎是新生們翹首以盼的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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