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形狀,咬牙切齒地斥責道:“自己爽了就想跑?”
重生後,沈蔓的性愛經歷算得上比較豐富了,但無論是前世與鄭宇軒的兩情相悅,還是今生與趙宏斌的愛恨交織,抑或張羽的花樣百出,陳逸鑫、梁志的精心迎合——即便冷若冰霜如林雲卿,也會在至親至密的時候對她加以憐惜。
對女人來說,性永遠是愛的同義詞。交媾應該是情致濃時的自然流露,儘管有時是單向的,有時是雙向的。
在她的記憶中,沒誰會像他這樣蠻橫、粗魯、霸道,卻也沒誰像他這樣桀騖、狂野、強大。
從沒有過如此經歷,從沒有過如此男人。
他的身體是矛,意志是盾牌,整個人就像件無懈可擊的兵器。既不自控,也不允許受人控制。他對情事的把握,和獵人擒獲獵物、農民收割果實的邏輯一樣——這是他天生的權力,不辯自明、不允反抗。
儘管沈蔓習慣於掌控節奏,也會用各種方法左右男人,在他面前卻放棄了所有主動。
只因不如此就無法靠近,靠近了也無法觸碰。純粹雄性的肌體由內而外散發出致命吸引力,任何異性要想侵染,都只能透過心甘情願的俯首稱臣。
隨著揉捏力道的加大,雪白胸口上出現深淺不一的道道指印。沈蔓無法再壓抑情緒,任由疼痛刺激得眼淚直流,捂住臉越來越大聲地呻吟。
她已經不在乎是否堅強,也不擔心是否會遭到鄙視,只想成為他慾望的一面鏡子,反射出最真實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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