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不再順從,上位者當然沒有必要容忍——畢竟,這是你唯一的對價。
那時候她還年輕,一路走來順風順水,難免看高了自己。就像那老政客說的,過於接近權力,往往會讓人錯以為他們也擁有權力。沈蔓看多了某些人,僅僅是為了張羽的一紙簽名、一個頷首,就奴顏卑膝、蠅營狗苟。身在離部長最近的位置,她自然也成為被巴結的物件。儘管還沒有被無孔不入的殷勤衝昏頭腦,許下能力範圍外的允諾,卻還是難免對形勢作出誤判,以為自己有資格對既定的事情說“不”。
此生,她斷然不能犯下與前世一樣的錯誤。
既然他已經開口,就說明帝都那邊的事情都安排妥當了,徵求當事人的意見純粹是表達尊重。沈蔓懷疑,如果自己拒絕的話,會不會連之前說好的保送名額都會告吹。畢竟,上輩子唯一的爭執之後,他對她的態度可以說是完全翻臉不認人,足夠沈蔓在酷暑的天氣裡如墜冰窖,不然也不會心灰意冷地嫁給鄭宇軒。
千算萬算,沒算到張羽居然這么容易就對自己上心了。
裝出一副謹慎地模樣,向他打聽具體的操作流程,卻只換回來一句:“輪不到你操心,只說願意不願意吧?”
沈蔓咬著牙,故作乖巧地點點頭,趴在男人胸前,用甜的膩死人的聲音回了句:“老師,你對我真好。”
“死丫頭,讓你賣個乖不曉得多難。”纖長的手指繞到小巧耳廓的後面,聊起她的一絲長髮,張羽心滿意足地閉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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