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看的人。況且--”南宮肅重重的將我推倒在地,好痛!該死的神經病!看出大哥想要過來,我立馬用眼神暗示著搖搖頭。
“況且今日她是愛你,明日又愛上了別人,她也可騙你她不是‘她’了”該死的南宮肅挑撥離間!南宮夜頭也不抬:“孩兒信她。”
“好!那你是想她與你恩愛六年後死在你懷抱,還是想她過個兩,三年生下你的後代死在你懷抱?亦或是--”南宮肅看著南宮夜開始發抖的聲音冷笑了兩聲:“你希望你們那個後代‘女兒’像她一般,活得如此不堪?!莫不成這樣的女人是你所謂‘命定’的女人?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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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話如深水炸彈般起來作用,整個前廳都是陰雲密佈,南宮煌依舊抓著那被他掰斷的扶手,指節泛白;南宮夜跪地不起,也不復言語;南宮肅背對著我們,不知在想什麼;而我本是這出鬧劇的主角,可這時卻因南宮肅的一席話勾起我本就痛心的事實,而臥地不起。只有南宮月一個人站在大哥身後,不知道到底在想什麼。
南宮月走向前:“父親,此事不如交給孩子去辦吧。”南宮月終是打破了沈寂,可是他的話卻像是沈入大海的石頭,半天也沒有任何人迴應。我最後顫顫巍巍的問道:“二哥想如何辦?又可以如何去辦…”南宮月走到我面前,看了眼後,跪在南宮肅身後:“如果孩兒能夠保證這個小妹是最後一個了,不會再變,不知這樣可算是一個辦法?”
我流下一行清淚:“可是,就連天山的人都說,此事經歷了很多世宿體,都無人可…”說完哽咽不止,南宮月繼續說道:“天下之大無奇不有,小妹這件事足以證明。那既然宿體魂魄可穿來穿去,為何卻不能長久以往的停留在其中?孩兒相信其中必有蹊蹺,願爹爹給孩兒一個機會。”
南宮肅有了點反應,淡淡的問:“若辦不成如何?”,南宮月平靜道:“殺之。”我頓時泛起一陣寒意,“哦?你的意思是你會親手殺了不再是她的南宮晴兒抑或她的後代?”
真殘忍!只聞南宮月回到:“只要任何不再是此女人魂魄的肉身,孩兒將盡數毀去。”
“好!”說罷南宮肅便甩手離開了前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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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坐在花園裡,看著好看的花園景觀,卻提不起半點興致。雖然明知南宮月那般說是為了自己活下去,可是一想到自己下一個,或自己的後代會被殺死,心裡還是悽楚卻又種解脫的矛盾感受。
就像我現在這般,若早知現在會這樣痛苦,這一條只有六年的短命,何必要呢。這些日子大哥也不來找自己,可現在自己同樣也沒有勇氣面對他,還有….南宮煌。南宮肅的話深深的提醒了我,就像如果今日還與我恩愛萬分的大哥,明日突然轉變了性子去愛別人,我一定會心如刀割的,寧願自己從未愛過。想起那日衝動之下,輕易說出的“不悔”竟那般可笑。
嘆了一口氣,這樣簡單的道理,卻非要自己感到痛了才明白,也知道這段時日不管不顧的和大哥那般,可想而知南宮煌有多苦,更何況,看完那個晴兒的日記才知道,南宮煌根本就是一個完全的受害者。
這時我終是明白了迷兒的那些抗拒,第一個晴兒那般的清冷,上一任晴兒的不顧一切,自己這時卻也如一個傻子一般,傷害了自己,更傷害了別人…重重又嘆著氣,見二哥走了過來。
“二哥...”知道他來找我說那些事,不情願的對他笑了笑,在南宮月眼裡那苦笑還不如哭得難看。“哎,傻妹妹。”我扭過頭去,不太想看他,畢竟他也算半個南宮肅的幫兇。他見我不是很想理他,只好嘆氣道:“二哥本是想幫你,哪知你..這身世。”
我聽到之後竟百般委屈湧上心頭,不爭氣的哭了起來:“我這世如此短命,本只想好好與大哥一起,誰知卻要如此對待我。上輩子本以很苦,沒想到這世還是如此,罷了罷了!這樣的賤命,多給一條又有何用!!”
“哎,小妹,你需知,你這般的無可奈何,卻也不只你是如此...”二哥話中充滿了無奈,我這才看過去:“什麼意思?莫不是二哥也有中意卻不能一起之人?”
見我願和他說話了,他便坐在了我身邊,撫摸著我頭髮,第一次收起不正經的說到:“二哥不止有中意卻不能一起的無奈,愛上才知不該的苦;更有許多許多的悔恨,不甘心和不認命。”
第一次見二哥如此傷懷,平時見他都一臉笑嘻嘻的,還以為他並沒有什麼太多的苦。此刻我多麼的恨自己這般自私,這般自以為是,總覺得自己命苦,卻不想,世間多得去了苦命的人,便低聲安慰道:“二哥別難過...我,對不起。”
他對我眨眨眼,說到:“小妹既如此體諒二哥呢?~”見他又這樣不正經,我便氣氣的說:“二哥這是博取同情來不成了?”轉頭想想,那些神情可裝不出來,只好又補充道:“只是少見二哥這般傷感,平時只叫人看了去你的風流沒正經。”
“呵呵,傻小妹,人是喜歡偽裝的動物,每個人都有掩飾自己傷感的方式罷了。”我想想也是,就像大哥那般,用彬彬有禮,拒人於千里的態度來掩飾自己的苦,而我,卻總將苦難寫在臉上,若是自己看著也不會舒服…
我深吸了口氣,咧開嘴儘量微笑了起來,然後對二哥說:“二哥說得對,小妹不應該整天垂頭喪氣,叫人瞧著都不是。二哥,那你可以告訴小妹,那件事,你是怎麼打算的?”誰知二哥居然對我眨眨眼:“我只是想先在父親面前矇混過關~等事情過去淡些再想法子的~”
我頓時滿頭黑線,這就是你的對策??二哥看見我無奈的表情,開啟扇子蓋著自己的臉笑了起來:“不過小妹身子這般差,是的確需要解決的事,我已與父親告假三年,陪小妹尋求根治之法。”
然後收起扇子撐著頭望著我:“哎~不過聽二哥一句勸,父親...並不是你想的那般好說話,他做事只有一種手段,可也是最厲害的,那便是無情冷血又有勢力。我們一直都活在他的陰影下,若是可以,自然也不用…”他嘆了口氣,“小妹莫要隨意頂撞他,長期以往,我們就算全部自盡在他面前也未必能再保住你了。”
見二哥說的這般嚴重,我弱弱的喚:“二哥....”“好了,小妹我先走了,大哥他…希望你也能多謝體諒他。”
二哥走後,感覺他是在暗示什麼。也對,大哥也要很多的無可奈何,若是可以,他也不願受這般委屈,所以我決定要去找大哥好好談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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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掃除陰霾 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