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只有一個男人,她也只想將自己交給這一個男人,只要能與他在一起,她不在乎他會不會給她名份。
無語拼命的搖頭,想將剛剛聽到的話語搖出腦袋,淚如雨下的看著這個在她心裡如神一般的男人,她輕顫著上前輕扯住他的衣袍,腿軟的跪坐在他的腳邊卑微的祈求,“無語不去,公子,公子,無語求你,別送我走,無語只侍侯你,無語的身子只給公子,公子……”
軒轅毅握在椅把上的手青筋暴起,看著花無語傷心祈憐的模樣,他感覺自己的心在滴血,此時他才恍然明白,自己竟對她動了心,留了情。可是越是如此,他越不能將花無語留下,美人淚英雄冢,大事未成,他絕不容許自己身上出現弱點,更不能讓他自己或者自己的女人成為二哥的弱點,這種事情,他絕對不允許發生。
“進宮之事已定,明日本公子親自送你入宮,今後你要好好的服侍皇上,宮中的淑妃娘娘為人謙和良善,你在宮中若有不能解決的事,不妨找她。”軒轅毅看著花無語淡淡的道,語氣平和的就像在與她談論今天吃烤雞,還是炸排骨一般自然。
“不要,不要,我生是公子的人,死是公子的鬼,無語不要其他人,不要,不要……”花無語絕望的大叫,怎麼可以這樣?為什麼要這樣?兩年來,兩人同食同寢,親蜜無間,她愛他啊!兩年來,媽媽從未讓她接客,她只是他的,她以為他是喜歡她的,他對她是不一樣的,可現在為什麼會這樣?他有多喜歡她的身體,他有多喜歡與她交歡她知道,她體會的到啊,一日數次,日夜相交,就連今晨,他還在床上盡情的要了她兩次,怎麼可以一轉眼就要將她送人?他怎麼可以?
軒轅毅聞言表情一僵,心中驚駭至極,但出口的話卻如萬年寒冰般讓花無語覺得冷入骨髓,“死嗎?想以死威脅我?”他冷冷一笑,聲音低的近乎自語,伸手抬起花無語凝脂般的下巴,軒轅毅逼自己講出最無情的話:“聽說你還有個妹妹,也罷,你想死便死吧,你死了,春滿樓花在你身上的銀子,讓你妹妹償還便好。自然,你妹妹未必有你這樣妙的身子,不過也沒系,在園子裡調教個一年,趁著年輕每日多接些客人,也能補回來,若是人老珠黃了,送到軍營去,在她被男人操死前,總能將連本帶利的收回來的。”
花無語頓時失了聲連哭泣都忘了,她只是睜著驚惶的眼,像在看陌生人一般瞪著軒轅毅。同床相枕了兩年的良人,她本以為會相守一生的男人,不但一改昔日對她的愛憐,揚言要將她送人,還像完全變了一個人似的,沒了以往的溫柔儒雅,完全成了個可怕的妖魔,讓她驚懼的不能自己。她的身體顫抖的有如秋風中的落葉,好像隨時都會倒下。
軒轅毅抬高花無語的下額,突然對著她露齒一笑,這個表情卻讓花無語更加的驚惶,背後寒毛盡皆豎立。
“乖乖的聽話,對你對你妹妹都好,只要你好好聽話,侍侯好皇上,你的妹妹,我可以將她接過來,若是你還不放心,我娶她為妾也無不可。啊!我沒告訴我過吧,我是當今皇上的親兄弟──閒王軒轅毅,以你妹妹的身份嫁予我,就算只能為妾,後半生榮華福貴也夠她享用的了,如何?”
妹妹……妹妹……?!對啊,她還有妹妹要保護,二花還需要她保護啊。花無語絕望之中渾渾噩噩的想起那個兩年未見,還尚年幼的妹妹,心中更是痛如刀絞。
心愛之人要將她送予他人,卻是以娶妹妹為妻為條件,她求而不得東西,妹妹卻輕易得到了,這是何等的諷刺?何等的可笑?
花無語無力的閉上眼,長嘆了一口氣,心中萬念俱消。
心好痛,心苦,她好想死啊!她活著是為了什麼呢?就是為了受這種不斷被遺棄的苦麼?被娘丟下,被爹爹賣掉,現在又被心愛的男人親人送給別的男人?老天還要讓她受幾次這樣的苦?會不會等那個男人也厭了她時,再將她送給其她的什麼人?她的身子真的要讓千人壓萬人騎麼?光想到那種情形,她就好怕好怕……怕的想死。可是,她若死了,妹妹就要代她受苦了吧?她明白軒轅毅口中所謂的多接幾個客人是什麼意思,春滿園中幾個男人同時玩一個姑娘的事並不少見,她就曾被媽媽喚去觀摩過,那種可怕的場面,她怎麼忍心讓二花一人去承受?送進軍營就更可怕了,聽說園中不聽話的姑娘被送去邊境軍營後,沒有一個人能撐過三天的,最後都是被蹂躪至死,死狀悽慘至極。
可是她的心真的好苦好苦,好怕好怕啊,她該怎麼辦啊?怎麼辦呢?這難道就是命運嗎?這就是她的命運嗎?如果她必須一生受這種恐懼和刺骨的痛,那讓妹妹幸福好吧?讓二花代她幸福好了,這樣至少她們兩姐妹中,有一人幸福了。
她的痛就埋進心裡吧,別再流淚,別再祈求,因為她知道這樣沒有用。她只能乖乖的聽他的話,順從他的安排,不然只會讓他更加的看不起她,更加的厭惡她。這兩年來她在園中看過太多太多這樣的事情,男人一旦不再喜歡一個姑娘,不再碰她的身體,便是再也不會回頭的了,就這樣吧,就這樣順從他吧,把痛藏起來,把碎掉的心藏起來,別再讓人發現,以後再被送人時就不會痛了,大概到時……也不會怕了吧……
☆(二十八)(12鮮幣)失身!苦!!
“哦……哦……喔嗚……妖精……啊……”軒轅孝天雙手激動的揉捏著身上女子的豐胸,大聲的呻吟著,以舒發自己此時所享受的歡暢感覺。身為皇儲,他所碰過的女子沒有一千也有近百了,可從沒有一個女人的身體,讓他感到如此消魂,如此的歡暢。那緊緊吸裹著他的緊窒肉洞,溼潤而灼燙,活似要透過一次次的套弄,將他的寶貝融化,美妙的滋味讓他禁不住的想高聲大吼,以舒解心中的激情。
她在幹什麼?她倒底在幹什麼?渾身赤裸的騎在一個男人的胯上?她甚至都不認識這個男人。讓他的肉棒插進自己的身體裡?她甚至都沒跟他說過一句話。她就像一隻發情的母狗般,甚至不用這個男人開口,便將他撲倒壓在了身下,此時更是拼命的扭腰套弄著他的粗壯,讓這個男人在她的身下發出舒服的哼叫,她這倒底是在幹什麼啊?
花無語一邊放蕩的在軒轅孝天身上快速的扭動著,一邊在腦中無助的問著自己。此時,她的靈魂與肉體好像分成了兩個人,她的身體正放蕩的在這個陌生的男人身上拼命扭動,一次次的將男人粗壯的肉棒吞進身體裡,並享受著肉棒在她陰阜裡磨擦的快感,她妖媚的扭腰,呻吟,親吻男人的身體,極盡一切誘惑之能事。而她的理智卻站在一邊冷眼旁觀,甚至帶著幾分的不理與懵懂,彷彿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