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晏川確實明白了。採用這種極為古老的“信使”模式傳遞的訊息,往往是隻想讓某些甚至是某位特定人士知道。而過於發達的訊息傳遞系統,在便利的同時一定會犧牲隱秘性,所以幾乎不存在“絕對保密”的可能性。
讓容玉山如此謹慎的訊息,難道是......左晏川的眼神突然凝聚起來,透出孤狼一般的狠厲。
斯派克沒有看見他的臉,卻像是敏銳地察覺到他的氣場轉變一樣,恰到好處地開口了:“晏川,容玉山的父親和左元帥一樣,是同時失蹤的。他出身你們孟章部,對於孟章的瞭解遠勝於旁人。所以那些傳聞,咯孜沒有人察覺的某些細節,他察覺到了......”
“這個資訊,和我們父親失蹤有關。”左晏川冷冷地說著,不是疑問,而是陳述。
斯派克沉默了幾秒,低沉應道:“是。”
同時他又快速補充道:“但這件事,容玉山沒有告訴你,而是告訴我,你也明白他的用意吧?”
“明白。”左晏川輕聲道,“他知道我現在生活的一些狀況,知道這件事我無法親自去調查......”
“所以你放心吧,我會辦妥的。”斯派克平靜道。
“嗯,當然。”左晏川也平靜地說,就像和老友聊著明天吃什麼一樣。
這種氣氛莫名有些悲壯,又有幾分熱血。
然而下一秒,這氣氛就被斯派克的話給破壞殆盡:“不過其實我這麼急衝衝改變計劃,也不僅僅是為了這事。你看,你和你的小熊貓今天擺了我一道,然後它晚上就受傷了。我可不得抓緊時間搞一下打擊報復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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