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年前的幾日,京城的天越發冷了。
這一日安歌從邸報府辦差回來,想到《京報》的稿子還沒有著落,如今她一個人管著兩份邸報實在有些力不從心。
思慮一會兒,安歌掀開簾子對車伕道:“去國子監,女學那邊。”
男子們上課所在的那個國子監,與孔廟和雍和宮相臨。安歌聽她爹說過,國子監四周槐蔭夾道,裡面大氣華美,書聲琅琅。
而新開闢的女學,與國子監隔著一道密林,距離倒是不遠,就是樹木鬱郁,夏日的時候遮天蔽日,根本看不見路,不太好走。如今冬日,樹木差不多都枯了,比之前還容易走些。
到了女學堂門口,安歌從馬車裡下來,抬眼便見上頭的琉璃牌坊刻著“國子監”三個字。
女學堂一眼看著就不大,像是普通的四合院,跟男子的國子監沒法比,不過就這在日光下熠熠生輝的琉璃牌坊來說,也還算精緻。
此時,裡面傳來柳平樂講學的聲音:“……知而不進,是不忠也;不知,是不智也。不忠不智,安得為賢?”
安歌吩咐車伕先回去,自己悄悄進了院子,在牌坊後再抬眼一看,那琉璃牌坊後面寫的是“三從四德”。
……安歌默默翻了個白眼。
柳平樂在院中唯一的廳堂彝理堂裡頭講課,由於是冬日,門窗都關著,她隔著明窗見有有個人影進來,便停了講課,探出身望了望,看清來人是安歌,立即高興地跑出來道:“你怎麼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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