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疼的。
不過沈雁來這麼一說,謝婉凝就知道事情肯定很重,蕭銘修是個喜怒不形於色的人,能引起這麼大規模的恐慌,似乎是已經不太能控制自己的脾氣了。
他是九五之尊,這幾年的忍讓他越發沉穩,可相對的,那些憋氣都壓在心裡,今日終於找到缺口,一併發了出來。
謝婉凝嘆了口氣,到底擔心他氣壞了身子,她擔心他,也隱約有些心疼,可卻一丁點都沒有害怕。
她相信蕭銘修不會真的把自己氣到失常,也相信他不會傷害自己,如今這一場發作,很可能是他演的一場戲。
只是假到真時真亦假,這裡面虛虛實實,真真假假,誰又能說得清呢?
謝婉凝一瞬間想好了如何應對,她沒敲門,也沒讓沈雁來稟報,自己開啟隔間的門扉,一步便踏了進去。
裡面是一片昏暗。
因為寧多福一直跪著,燃到油燈枯竭的宮燈突然熄了,窗戶遮著窗簾,朦朦朧朧的只透出些許光景,卻沒有照到蕭銘修的臉上。
謝婉凝只看他背對著自己站在窗邊,而寧多福跪在另一邊瑟瑟發抖,桌案上的奏摺亂七八糟堆在那,蕭銘修站的牆角處甚至還有一個碎裂的茶杯。
謝婉凝卻沒立即便出聲,她就站在門邊,目光緊緊盯著蕭銘修,待見他突然動了一下手,便福靈心至地哭出聲來:“陛下保重龍體。”
她位置選的好,就在門邊上,這一聲哭喊一下子就飄了出去,叫外面的人都聽了個正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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