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這話,怎麼直說呢?”
凌昭道:“兒臣不明白母后的意思。”
李太后嘆了口氣,幾步走到窗邊,沒有看他:“皇帝,你初登基不久,正是顯示你能力和胸懷的時候。”
凌昭端起一盞茶,淡然道:“還請母后指教。”
李太后彎起唇角,這笑是苦澀的:“哀家還怎麼敢指教你……對你表達不滿的,不都遭你威嚇了麼?”
凌昭目光冷了下來:“這話從何說起?”
李太后沉默一會,疲倦道:“皇帝,忠言逆耳的道理,你不會不懂。對於那些敢於正言直諫的大臣,你應該多寬容些。”頓了頓,又勸道:“哀家不是怪你……北境七年,你受苦了,就連宛兒都能理解你,先帝才去不久,你好歹也收斂些,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你就不能等天黑麼?”
凌昭一聽母親提起江晚晴,又說什麼受苦了,等天黑,猜出了大半,寒聲道:“太后可是聽說了什麼?”
李太后道:“你和那位宮外的姑娘的事,我們都知道了。”
凌昭冷笑不止:“原來如此。”
想他從前遠在大夏北境,任人汙衊而無還擊之力,不成想到了今天,竟然還能出現這等荒唐的事。
這宮裡,是該整頓整頓。
可笑凌暄當初整頓了半天,結果最後養了一群碎嘴的東西,太無能。
離開慈寧宮後,剛回去,凌昭便叫王充立刻去找秦衍之過來,見了人,開門見山就道:“帶喜冬去慈寧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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