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事而來,卻還叫他上朝的時候奏稟王爺,根本就是看他笑話。
江尚書又想起了出門前,夫人陳氏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控訴。
“怪你……都怪你呀!老爺,是你害了我的晚晚,是你誤了她一輩子!”
“當年攝政王突然入獄,你只當他遭此一難起不來了,見不得晚晚到處奔走,為他找人求情,又唯恐聖祖皇帝知道了,遷怒於你,便同先帝一起,逼迫晚晚嫁給他。你肯定沒有想到,攝政王會有東山再起的一日……”
“現在好了,皇上還那麼小,攝政王實權在握,你晚上愁的睡不著,只是為了你頭頂的烏紗帽憂心,你、你可曾掛念過我的晚晚,你可想過她在宮裡的日子如何?天下怎有你這麼狠心的爹!”
當年的那樁錯事,他何止是害了愛女,還得罪了攝政王。
畢竟,那時候攝政王剛得自由,幾次登門造訪,除了第一次硬闖進來,沒能攔住以外,後來幾次他前來見晚晚,都被自己叫人給擋在了外頭。
這樑子結大了。
這幾日,攝政王正是事務繁忙的時候,朝堂之上待他也只是淡淡的,和旁人無異,看不出究竟藏了怎樣的心思。
一別數年,昔日那沉默的少年依舊惜字如金,喜怒不形於色,可曾經的一身少年意氣,終究是沉澱為眼底的凌厲冷芒,再不輕易顯露人前。
君心難測吶。
江尚書思索再三,覺得他有必要來這一趟。
可惜左等右等,沒能等到攝政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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