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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星期收一回,後來胡斐跟我們講,為了讓送零食這件事顯得隨意一點,於是他將時間每星期往後推一天,我一邊在心裡翻白眼,一邊頂著一臉做作的微笑向他樹了個大拇指,並強裝誠懇的說:我們真是一點都沒發現。

12月,我這個所謂的“銷售總監”還努力在為自己的年終獎打拼,巧的是,我竟然遇上了鄒志澤——我的新客戶。我們第二次見面是在他的辦公室,雖然之前因為業務已經通過了幾次電話,但都沒往這個只有一面之緣的人身上聯想,結果打完照面,多少有點不自在。其實當年我對鄒志澤一直是心有成見的,如果一定要承認的話,那麼這種成見其實是一種酸葡萄的心理,比如:我知道自己的外形綜合條件都不是他的菜,於是就想,反正長的這麼不靠譜的人也不會是我的菜;後來有一次鄒先生說對我最初的印象是:不gay氣,沒準兒也是會回家裝直男騙婚的主;當時給我氣的,立馬回他,“這也是我對你的印象,收好不謝”。

鄒先生評價我的不gay氣,倒不是說我表現的多man多男子氣概,而是看起來活的粗糙沒什麼品味,當然也不娘氣,就是普普通通的路人直男,我當時在內心深處翻白眼翻的快把雙眼皮都翻進去了,不過面兒上我依然微笑著說,“你會後悔你今天這麼坦誠的”;雖然我跟幾米已經是實打實的好閨蜜了,但他的娘氣我是一點都沒學到,原因?如果你有機會見過像幾米這樣的人,你就會發現,他的娘氣是天生的,而且孃的渾然天成、自成一體,最關鍵的是他娘起來你不會覺得不自在,反而覺得這就是他身體的一部分;而我?雖然也知道翻白眼可以翻的很爽,但就是做不出那種自然得體的狀態,有一回閒來無事,我對著鏡子學著幾米娘氣了一把,結果我深刻的體會了一下什麼叫“東施效顰”,我可不想因此一輩子孤獨終老死——在這裡一定奉勸各位,孃的不得體就不要娘了,會嚇到自己的。

☆、鄒志澤

過完年我27歲,這麼美好的年紀,最適合的就是幹番事業,談場戀愛,而我呢?還在打工的路上做我的地下小三;3月,當草叢裡新一輪的嫩芽破土招搖的時候,我相信很多人會如我一樣,開始了又一年的春心蕩漾。記得有一回幾米說,“如果你想遇到一個優質的男人,前提是你得先成為一個優質的男人”,也是那個時候我才明白,為什麼大部分的gay都要活的那麼精緻?除了一部分天性使然,最關鍵的是競爭激烈,我們糙不起。

那天我看到幾米一邊發簡訊一邊笑的跟中度花痴似的,於是下班後問起來才知道是跟胡斐在發,這兩人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勾搭上的;幾米說,他們現在是純潔的食友,偶爾討論討論吃吃喝喝,一方面胡斐真不是他喜歡的型別,另一方面,其實他並不希望對方走這條路;幾米說,雖然自己確實是風華絕代、人見人彎,但胡斐是他唯二覺得願意處的兄弟哥們兒,所以他希望有朝一日能將對方引回正途,也算是功德一件。(幾米那個唯一的哥們兒就是他的發小龔sir)

鄒志澤他們公司的單子我拿下了,遺憾的是我竟然憑藉的是能力,而不是色相;於是鄒志澤成了我三不五時就要問候的甲方金主,過年過節要送送禮什麼的是正常業務交流,其他時間處的不鹹不淡。真正讓我們的關係往“朋友”這一層靠攏的是,有一回他喝醉了,當然,所有你們能想象到的旖旎浪漫情節都沒有:

某個星期五的晚上,我加完班,一個人溜溜達達往家走,廣州的晚上似乎比白天還熱鬧,當然了,不排除偶爾會有讓你特別糟心的治安;離公司兩條街的附近,就是個不夜城,結果就在那裡遇上了鄒志澤,當時他正笑的一派豪邁跟幾個老闆範兒的男人告別,他等著那幾個人依次上車,最後揮了揮手,直到對方的車開過一個轉彎,他才踉蹌著轉身撲到了旁邊的花壇,吐了個稀里嘩啦;我猶豫了一下要不要過去打個招呼?還是倒回去過到馬路另一邊繞著走,因為想著,如果是我自己,也不希望被不太熟的人看到這個狼狽相,不過,最後我還是鬼使神差的走了過去,打了個招呼,還假惺惺的問了句:“鄒總,要不要幫你叫輛車?”

吐完之後的鄒先生已經不似剛才遠遠看到的那般神清目明,皺著眉反應了好一會兒,才來了句,“是你啊!”然後?……然後我就打了五分鐘的車,又花了15分鐘的時間,將醉成一堆爛泥的鄒先生扛回家了;千萬別相信什麼酒後亂性,那些都是沒醉徹底的,要真醉成一灘泥,他連手都舉不起來,其他部位能舉起來就怪了。

對於讓鄒先生睡我的床還是沙發,我有猶豫了一下,最後想到平時也得維護好我的甲方金主,這關鍵時刻更不能掉鏈子。那是我第一次睡家裡那張統共就一米三長的沙發,上半身在沙發內,下半身在沙發外,如果蜷縮起來呢,膝蓋又懸空了,要多難受有多難受,於是我就翻來覆去的開始漫天空想:如果鄒志澤第二天醒來表示要感激,在肉償和給我一張明年的訂單合同之間,我到底該選擇哪一個?最後決定還是後者,因為後者的風險最小,而前者,萬一僅僅是長的好看,一脫褲子外強中乾呢?如果第二天周楊墨打來電話,不小心被鄒先生誤接了,那麼周楊墨在知道我房間有別的男人後,會有什麼樣的反應?最後我又想到了幾米,那天他說,萬一自己年老色衰無人問津又身心飢渴時,就出去劫色,等人家把褲子一脫,他就拿刀惡狠狠指著對方說,“過來,操#我”,想想都是個悲傷的故事!

星期六,我起了個大早,一是沙發睡的實在不舒服,二是家裡的空氣實在難聞,於是開窗透了會兒氣,下樓吃了個早餐,又去附近的公園看老大爺打了半個小時的太極,我會告訴你我不小心把手機落家裡了?結果快九點鐘進家門的時候,床上的人只是翻了個身,而我的手機沉靜的如一灘死水,連個打電話過來推銷保險的人都沒有。我開了電腦準備收發一下郵件,結果坐了沒十分鐘就開始煩躁,最後只能合上電腦決定下樓買菜做飯,好好犒勞一下自己的胃。

鄒志澤醒來的時候,我最後一道菜已經出鍋了:涼扮老虎菜、韭黃炒蛋、青椒小炒肉,還有一盤新疆小盤雞;

“你還會做飯啊?”

“鄒總起了?衛生間有一次性牙刷”

“哦,昨天謝了”

“客氣什麼,我這兒麵條下鍋了,要不你就刷個牙先吃?”

鄒志澤從衛生間出來的時候,還順帶洗了把臉,頭髮溼嗒嗒的的隨意搭在前額,看起來比第一次親民多了;他一邊伸手抽了兩張紙巾擦了一下臉上的水珠,一邊挪開凳子很自覺的坐到了餐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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