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址。綠豆又甩錢去問了其他人，一個貪錢的酒鬼說出了鬼灣的地址。

綠豆操了一聲：“我們的船一開始就經過那個地方了，居然是鬼灣？差點就給折了進去，幸好不是午夜兩點。”

雷霆觀察了鬼灣兩天，又拿一頭水牛在午夜兩點做實驗。

站在小船上的那頭牛在接近兩點的時候就開始急躁地踱來踱去，但是又不敢下水。接著水裡起了漩渦，小船原地旋轉著沉了下去。那頭牛也被吞進泥沙裡。

等到水裡沒動靜了，雷霆下令：“拉！”

一批船工在岸上用纖繩拉那頭牛上來。二十多個船工，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拉了一晚上，把那頭綁紮實的牛拖上岸了。同時被帶上岸的還有之前沉到灘底的東西，黑乎乎一坨坨的，看不清是什麼。

綠豆用手電去照，嚇了一跳，“這是什麼怪物？”

雷霆用刀.子去敲，那怪物發出金屬般的清脆聲音，“這是瓷器，雕得這麼醜惡，應該是祭.祀用品。”

綠豆隔著手套，把汙泥拂走，露出彩繪的瓷骨，才高興道：“別是被我們挖出了寶貝？”

雷霆讓人檢查了那頭牛是否還活著，醫生說此牛已斃。

“死因？”

“窒息死的，不過似乎有中毒現象。它的面板開始潰爛了。”

雷霆看了看那頭死牛，吩咐收隊，如果人真的掉進裡面打撈上來也沒用了。只能期盼那個紅衣女孩不是莉莉絲小姐。

綠豆走的時候想把那些一坨坨的瓷器打包走，雷霆喝他：“你沒聽到這些東西有毒嗎？什麼病毒都不知道，還帶上船去？還想要命，就趕緊回去消毒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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