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切開肚子上的皮肉,而不傷下面的內臟一分,更不是誰都能把這個切割口一刀就切得正好是自己需要的大小,更不用說嚴默後面所做的事情。
原雕覺得哪怕是部族裡專門負責宰殺的肥犬恐怕都不如嚴默瞭解人體構造,不,也許他根本就不該把肥犬和嚴默相提並論。
原雕看著低著頭默默切割原河的嚴默,一絲寒意突襲心頭。
這少年如此瞭解人體構造,還能用幾根針就徹底固定住原河,讓他一動都無法動,憑他這手玩刀子和定人的功夫,再加上他切割人體時的冷漠,如果他的武力值也跟上來……這小子以後的殺傷力得有多大?
原雕開始在心中為自己的好兄弟祈禱,也許他該建議原戰在這個少年沒有長成之前就徹底弄殘他?
當然,如果原戰就希望擁有一個可以幫助自己戰鬥和捕獵的奴隸,那又另當別說。
只是這少年的武力值升上來後,原戰還能壓制得住他嗎?
原雕真心為自己的好兄弟擔憂起來。
“草町,給你的主人擦汗。”低著頭的嚴默突然道。
本來給嚴默擦汗的草町立刻抬手給自己的主人擦汗。
原雕直到此時才發現,為了讓木板條保持不動,他竟然已經流出了滿頭汗,汗水都順著下巴滴到了地面上,為了不讓汗水不小心滴到原河身上,原雕頭又往後仰了一點,為此他的雙臂也不得不伸得更直。
這木板條這麼輕,不過是把切割口朝兩邊分開而已,為什麼他會感到這麼累?他可以單手提起羬羊的胳膊都開始感到痠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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